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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她和皇帝。
蘇嫣然膽子不小,初來乍到就開始對她和皇帝下手了。
但凡她再等等,就不會這么莽撞。
想催眠一個人,必須是那人看著施催眠術的人,信任她,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。
她以舞姬的身份出現,降低了皇帝的警惕,讓他相信她就是舞姬而已。
手上的鈴鐺是用來催眠皇帝的,腰上的是用來催眠姜昕玥的。
耳邊的鈴鐺如魔音貫耳,姜昕玥看向皇帝,他額角的青筋都暴凸起來,顯然是知道自己不對勁,在極力忍耐著。
姜昕玥端起一杯酒就潑在皇帝臉上,讓男人混沌的思緒一下子就清明起來。
這還不止,她快速起身,在眩暈中抓著喜鵲的手,大步流星的走向那舞姬,一巴掌扇在她臉上。
在舞姬錯愕的眼神中,她一把抓住對方腰間的紅繩,猛地扯斷,那些鈴鐺咕嚕嚕的滾下臺階。
做完這一切,她還冷哼一聲,看向蘇嫣然:“本宮還以為你們金國要與我們大燕結交,是要拿出什么有利于大燕蓬勃發展的秘密武器呢!比如共享一下你們的軍事武器?結果你們弄這些舞姬,是想迷惑皇上,讓他沉迷女色,懶理朝政嗎?”
她揚了揚袖:“難道是知道前不久皇上宣布要勤于國事,遣散了后宮,你們就怕我們皇上太勤勉了,才來這一出?”
蘇嫣然哪里知道?
她有些目瞪口呆,姜昕玥她……她怎么敢那樣對皇帝?
當著文武百官,滿宮上下,所有內命婦的面,潑了皇帝一臉的酒水。
她瘋了嗎?
“噗咳咳咳……”
姜堰昆坐的近,他把女兒的舉動看得一清二楚,當場就嚇得噴出一口酒來。
蔣合圍就坐在姜堰昆的下首,剛好被他噴了滿臉的酒漬。
見證過姜堰昆每一次戰績的蔣大人笑容不變,用手帕擦了擦臉上和身上的酒水:“沒事沒事,接受姜大學士的饋贈是我的宿命,我了解我了解……”
只是噴他一臉的酒水,他又沒打他,已經很友好了不是嗎?
姜堰昆心不在焉的跟他道歉,眼神卻時刻關注著高臺之上。
哎呀!
女兒怎么潑皇上一臉酒水之后還去打那個舞姬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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