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迎接她的是霜降的一記白眼:“讓你受了傷就在房里休息,你非要去看熱鬧,你這腿還想不想好了?” 喜鵲嘟著嘴:“我只是被咬掉一塊肉,骨頭又沒受傷,嚴太醫(yī)都說沒事了,是你和娘娘太緊張了。” 趁著霜降還沒回嘴,她趕緊用話堵過去:“你是沒看到那個張容華,以為程婕妤得寵,能在咱們娘娘面前耀武揚威,這兩天她都在捧程婕妤的臭腳,一個容華娘娘這樣吹捧一個不如自己的婕妤,我真是開了眼了。” 霜降倒了杯熱水給她:“程婕妤的父親剛升了刑部郎中,在咱們娘娘的父親手底下做事,張容華覺得程大人有望扳倒尚書大人,所以才這般姿態(tài)吧!” 姜昕玥在逗弄六皇子,向嬤嬤也在把這事像笑話一樣說給姜昕玥聽:“這張容華也真是個奇人,從來都是她在背后搞一些小動作,娘娘您都沒搭理過她,她怎么瘋狗似的咬著您不放?” 金昭儀都迷途知返,在宮里安安份份的做自己的吉祥物了,娘娘從不虧待她,時常還送一些新鮮玩意兒過去。 偏偏這個張容華,螞蚱似的上躥下跳。 小祥子點點頭:“有的人自己做錯了事,得到不好的結(jié)果,往往不會在自己身上找原因,總覺得都是別人害她。” 姜昕玥沒說話,拿著撥浪鼓左右搖晃著,鍛煉寶寶的追視能力。 每個人在這個世界上,都有自己的生存法則,她從不去評判一個人的處世之道,只要她們不害她,她也不愿意做一個雙手沾滿血腥的人。 皇帝有幾日沒來了,他把程遠留在了行宮里一起避暑,就等著和群臣一塊兒回京城去述職。 姜昕玥猜測,皇帝不是想留他避暑,而是大堂伯人還未歸,生死未卜,他想把程遠留在行宮里當靶子。 朱家倒了,可是朱家從前一派的官員大多還在,他們沒有參與謀反。 姜堰錫把余家拉下馬,是會成為眾矢之的的。 而現(xiàn)在的姜家在皇帝看來就是無根浮萍,經(jīng)不起一點風浪。 所以,他要把程遠留在行宮,給大堂伯當靶子。 有心人肯定會去查,為什么程婕妤的父親來之后,程婕妤才得寵? 而且程遠還被封為了刑部郎中,在寵冠后宮的皇貴妃娘娘的父親手底下做事。 前途無量啊! 余家也不是光桿司令,京中還有相好的世家互通有信。 宣武帝會順藤摸瓜,把和余家互相勾結(jié)的京中官員全部揪出來。 就算現(xiàn)在沒辦法一網(wǎng)打盡,總有一天,這些人也會慢慢全部被取代的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