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此間事情已了,陳昭他們也要重新上路了。 原本慕容少恭是打算在郡守府好好擺上一桌酒宴,答謝陳昭他們的仗義出手,不然整個鏡州城現(xiàn)在都還被蒙在鼓里,沒辦法鏟除白圣教這個禍端。 不過這份好心被宋歸荑婉言拒絕了。他們已經(jīng)在鏡州城耽擱了太多時間,既然白圣教已經(jīng)被鏟除,那么鏡州城的威脅就沒有了,自己也就沒必要在這里多加逗留。 慕容少恭也不強(qiáng)求,親自帶著鏡州城的百姓們在北門外送別陳昭他們。 張宣和莫玉簪也來了,經(jīng)歷了這件事之后莫暉的心中仍舊有些后怕,直接生病臥床不起。對于張宣和莫玉簪的婚事,他也不再橫加阻攔,遂了他們愿,答應(yīng)繼續(xù)他們的婚約,在半個月后舉行。 所以陳昭等人等同于張宣和莫玉簪的再生父母,不僅僅是救了他們一命,更是挽救了這對可憐的鴛鴦。 所以兩人一度要下跪感謝他們的救命之恩,被陳昭給攔住了。 陳昭祝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之后一行人就上了馬車離開了鏡州城。 這幾天,漸青也累的不輕,一上了馬車倒頭就睡了,所以趕馬車的就成為了陳昭和謝盡歡的活。 離開鏡州城之后又走了兩天,陳昭一直有些悶悶不樂的,甚至連謝盡歡遞來的酒都被他拒絕了,這不像是他的風(fēng)格。 “你怎么了陳兄,斬妖除魔不是你最喜歡的事嗎?怎么還郁悶上了?” “我也不知道怎么了,就總覺得不對勁,可又說出來哪里不對勁,這種感覺讓人很不舒服。你知道我是直腸子,要是有想不通的事就會一直想?!? “到底哪里想不通?不會那個白圣教教主和萬雄臨死前說的那些話你還真聽進(jìn)去了吧?很顯然,只不過是那些家伙臨死前的妄言罷了,就是故意迷惑你的,你就別鉆牛角尖了?!? 陳昭搖了搖頭:“我不這么認(rèn)為。我們進(jìn)行這計(jì)劃,連白圣教的教主都不知道,可孫興馳是哪里聽得到的風(fēng)聲居然提前跑了?他在白圣教當(dāng)中的地位可是僅次于教主的,沒道理發(fā)生這么大的事他跑了?!? “算他運(yùn)氣好唄,發(fā)覺到不對勁就保命提前溜了。白圣教本來就是一群烏合之眾,大難臨頭各自飛也很正常。” “只是覺得這一切太過順利了,白圣教扎根在鏡州城這么多年,一夜之間就傾覆了,輕松得我都有點(diǎn)不敢相信?!? “你呀,就是想多了。把宋姑娘安全送達(dá)順京才是頭等大事。你好好睡一覺,我來趕馬吧!” 陳昭想著或許真的是自己想多了,宋姑娘和謝盡歡的腦子都比自己聰明,他們都能想通的事自己鉆什么牛角尖。 突然間,陳昭猛然間想到什么,整個人都警覺了起來。 陳昭終于搞清楚了心中一直以來疑問是什么,那就是白圣教大費(fèi)周章,犧牲了這么多的人煉制那丹藥的最終目的究竟是什么? 這個才是一切的源頭,可他們連這個都沒有搞清楚。 “宋姑娘,你有見過這種丹藥嗎?” 陳昭拿出在元春樓密室煉丹爐里拿到的丹藥遞給宋歸荑。 宋歸荑接過來仔細(xì)看了看,隨后搖了搖頭:“未曾見過?!? 陳昭隨后又問漸青,漸青拿過來仔細(xì)聞了一下也搖了搖頭:“老大,我也沒見過這種丹藥。不過——” “不過什么?” “這丹藥上面有一種很奇怪的味道,這種味道我在哪里好像聞見過。” “在哪里?” “在那個什么郡守的身上聞到過類似的味道。” 陳昭宋歸荑等人聞言立刻來了精神,紛紛盯著漸青。 “你確定?” “老大,我本體是青蛟。雖說我們青蛟一族并非真龍,但也屬于龍屬,也就擁有龍族的一些特征。嗅覺靈敏便是其一,只要是我聞過的味道,那就絕不會辨別錯?!? 宋歸荑也似乎想通了什么,腦海里有了一個可怕的猜想,這個猜想居然令她有些后怕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