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還未見到兒時玩伴,心里的負疚感便越發加重。 再看李遇,她的胸口像是壓了一塊巨石,堵得她喘氣都難受。 下午。 安安和李遇一同去往機場。 孩子們走了,喬蕎和老爺子在自家的高爾夫打球。 老爺子雖是滿頭銀發,卻身姿矯健,動作敏捷。 喬蕎看著老爺子揮動球桿,桿桿進洞,那姿勢比商陸還要帥氣。 想起當年,商陸騙她說,他以前上大學時勤工儉學,在高爾夫球場當球童,賺取每小時三百塊的兼職費。還用他精湛的球技,幫她贏得了一批大訂單。 哪里又是他球技精湛,分明是他動用了他鵬城首富的身份。 那時的事情,仿佛就在昨天。 轉眼,孩子們都大了。 慶幸的是,老爺子經此劫難,身體越來越好。 停下來休息的時候,喬蕎把老爺子的水杯遞過去,順帶擰開瓶蓋,“爸,聽說經歷過死亡的人,都會看到地獄的大門,真的假的?爸,你看到了嗎?” “我真的只是睡了一覺,醒來便發現你們在給我辦喪事。”商仲伯堅持聲稱,“哪有什么地獄,那都是傳說。” “可是你死而復生,真的很神奇。爸,你不是說你做了一個夢嗎,到底夢見了什么?”喬蕎就是一只好奇的貓。 老爺子咕嚕咕嚕,喝了半杯水,擰緊瓶蓋,看著喬蕎,不說話。 那個夢,確實給了他一些預示。 但夢里的事情,他只能告訴安安。 時機到了,他自會跟安安說。 旁人都沒有緣分知道他的夢境。 “真就是一個普通的夢。”老爺子握著球桿起身,“繼續打球。” 機場路。 李遇開著車。 安安依舊未坐在駕駛室,而是遠遠地坐在后排座,特意拉開了他與李遇之間的距離。 兩人一路無言。 安安心情是煩亂不堪的,借著手中的一本《傷寒雜病論》,以此讓自己平息心緒。 開始怎么也看不進去。 后來調整情緒后,便進入到了中醫的世界,完全沒有再把李遇當作是一回事。 開車的李遇,時不時地從車內的后視鏡,看一看垂頭醫書的安安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