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今天好幾次李宴都想問這個問題,卻一直沒問出來。 他不知道自己是沒有勇氣問出來,還是覺得這并不是重要的問題,不應該掛在心上。 問出來后,李宴并沒有自己掌控之中的沉穩淡定。 反而很想知道商陸給的答案,滿眼期待地看著商陸。 如果商陸的眼睛恢復了,他一定能從李宴的這雙眼睛中,看出些什么來。 光是從他的語氣中,商陸已經隱隱約約察覺到了什么。 他低聲反問,“怎么,我小姨妹沒來,你有點失落?” “誰失落了。”李宴又推了商陸一掌,“我就隨口一問。再說了,云舒出獄還是我幫的忙。我這個大恩人,她都不來見一見,太不夠意思了。” 商陸:“你也不是那種喜歡別人報恩的人,怎么,想讓云舒以身相許。” 兩年了。 李宴回歐洲后,每天的行程安排的特別的滿。 尤其是收養了李遇之后,他把重心都放在了治療小遇的心理疾病之上。 每天都沒有閑下來過。 但許多時候,李宴還會是在不經意的瞬間,想起云舒。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,他被云舒拒絕后,那種落差感,那種挫敗感支配著他。 所以,他才覺得得不到的,就是好的。 不是有一句:‘得不到的永遠都在騷動’的至理名言嗎? 李宴真的看不清自己的心。 但就是想見到云舒。 商陸大概知道李宴的心思,又在李宴的耳邊故意問了一句,“這次回鵬城,你準備呆多久?” “半個月吧。”李宴說。 商陸:“那真是不巧,云舒現在升職了,是個職場女強人。她現在可是很厲害的外交官,她去國外出差了。應該要一個半月后才回來。” “一個半月啊?”李宴失落地問。 商陸:“你要是想見到她,也可以在國內多呆些時間。” 李宴:“我本來就準備再多呆些時間,我只是說可能是呆半可月,但也有可能更久一些。” 商陸心里笑了笑,這個男人比他還傲嬌。 商陸又說,“你不是說小遇喜歡聽鋼琴嗎,一會兒去我家,讓靜曉彈給小遇聽。” 李宴:“正有此意。” 回去之后,喬蕎親自把老爺子扶下了車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