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云舒身上的血跡,引起了李宴的注意。 但李宴落在她身上的目光,只是那么短暫的一兩秒鐘,隨即焦急地看向被商陸緊緊拉著手的喬蕎。 確定喬蕎沒受什么傷,只是臉上有一道劃傷的血痕,那只是淺淺的皮外傷后,李宴心頭的石頭終于落了地。 他長長地松了一口氣,卻還是有些擔憂喬蕎的身體。 但這個時候,商陸比李宴更加擔憂喬蕎。 他什么也看不見,只能通過不停地觸摸喬蕎,來判定喬蕎是否安好。 商陸摸了摸喬蕎的手,摸了摸她的臉,“喬兒,你沒受什么傷吧?你的臉怎么流血了?” “沒事的,就是一點點劃傷,破皮了而已。”喬蕎安慰他,“老公,你不用擔心我。” 商陸的眼睛雖然失明了,但是淚腺不受影響。 那雙戴著墨鏡的失明的眼睛,流著淚水。 失而復得。 他緊緊抱住喬蕎。 不舍得再松開她,哪怕再與她分開一秒鐘,他都不愿意。 忙又吩咐著旁人,“潮樹,趕緊安排一下,讓太太做個全身檢查。” “喬蕎,你不是來醫院保胎的嗎,感覺怎么樣?”李宴在旁邊擔憂道,“要不趕緊再去婦產科做個檢查?” 喬蕎側頭看了一眼李宴。 這個男人肯定是哭過。 眼睛里依稀還有淚痕,還布著紅血絲。 是不是過于擔憂她了? 對她的擔憂,都快趕上商陸了。 她對李宴示意安慰的笑容,道: “我沒事的,我已經沒有流血了。” “那個給我做產檢的醫生,肯定早就被袁藝珍買通了。” “她故意說要胎兒保不住,不立即做流產手術會大出血。” 其實她現在什么事都沒有。 只是剛剛摔的時候流了些血,浸濕了半張姨媽巾。 但從來醫院做檢查之后,她什么事都沒有,肚子也不痛,也不再流血。 袁藝珍早就買通了醫院的相親重要人員,故意借機把她偷偷轉移走。 她又說,“恐怕連病房里的那道打通另一間病房的暗門,都是他們提前準備好的。” 商陸還是怕她身體有什么不適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