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心里被攪得天翻地覆。 原來她嘴上說著,要釋懷,要放下,都沒有真正做到。 這世上,傷她最深的,是她最親的母親。 她怎么能釋懷? 袁藝珍被問懵了。 喬蕎冷冷又問,“我問你,你是袁藝珍嗎?” 有些懵圈的袁藝珍,有點不明所以,她不是喬蕎的話,那商三爺干嘛牽著她的手? 她愣愣地點了點頭,“你不是喬蕎,那你是?” “袁藝珍女士。”喬蕎保持著冷漠疏離的神情,冷眼抬眸,“請問,你還記得你女兒長什么樣子嗎?” 女兒的模樣,袁藝珍已經記不清楚了。 只記得她穿的衣服很舊。 還是親戚送的補了丁的舊衣服。 鞋子也不合腳,也是親戚送的,碼數大了,跑太快總會掉。 她離開女兒的前一天,女兒可憐巴巴地問她,可以給她買一雙新鞋子嗎。 因為要丟下女兒狠心離開,作為母親,她覺得應該彌補點什么,所以給她買了一雙新鞋。 她走的那天,女兒穿著新鞋追著她,要她帶她離開。 記憶里只有女兒的撕心裂肺的哭聲。 至于女兒的模樣,她真的記不太清了。 以至于眼前的喬蕎,讓袁藝珍真的不敢確認,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女兒。 就算自己的親生女兒真的在自己的眼前,她也是不敢認的。 或許有些有心虛,袁藝珍的聲音提高起來。 “我當然記得我女兒長什么樣子,哪有當媽的不記得自己女兒長什么樣的?” “那也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。” “只是過了這么多年了,她的樣子早就長變了。” 呵! 袁藝珍還知道,她也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啊。 她生安安的時候,安安差點沒命,她也像是丟了命似的,根本不想活了。 當媽的,只有心疼孩子,與孩子心連心的。 可袁藝珍呢? 她哪來的臉,說出這種話? 喬蕎痛到臉色慘白。 被商陸握緊的手,發冷,顫抖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