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商陸走了,秦森就像個大家長。 為了這個大家庭,他操碎了心。 李宴像個犯錯的孩子似的,站在病床旁邊,埋著對,“我就只說了一句,她和商陸的緣分已經(jīng)盡了,讓她看開一些,放下商陸,她就哭暈過去了……” 內(nèi)疚的目光掃向病床上,臉色蒼白的喬蕎,李宴的眼里多了一絲心疼。 剛剛醫(yī)生說,喬蕎心跳偏慢,一定是悲痛過度導(dǎo)致的。 原來,她真的愛慘了商陸。 不管商陸給她留下多少財產(chǎn),她都不稀罕。 從頭到尾,她在意的只是商陸的人。 李宴是羨慕商陸的。 有的人活著,卻早已經(jīng)死了。 有的人死了,卻永遠活在別人的心中。 商陸是后者。 他是前者,他活著,也沒有人惦記他。 望著病床上虛弱不堪的喬蕎,李宴陷入沉思:這樣美好純粹的人,他為什么就沒有遇到? 正是秦森焦急萬分時,老爺子商仲伯打來電話。 秦森瞪了李宴一眼,“你讓我怎么跟董事長交代?” “我來接。”李宴搶了秦森的手機。 秦森想阻止時,李宴已經(jīng)快速按下接聽鍵和免提鍵。 “商伯伯!” “李宴,怎么是你接的電話,阿森呢?” “秦森正和喬蕎聊著天,他們倆談著心,商伯伯放心,我們盡量說服喬蕎給商陸立衣冠冢的事情。” “喬蕎什么反應(yīng)?” “商陸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太重要了,一時半會兒要她接受,可能有些困難。” “李宴啊,拜托你們了,多幫我做做喬蕎的思想工作,她這樣不放下商陸,會很痛苦的。” “我們盡量。” 李宴還是沒敢把喬蕎暈倒的事情,告訴商仲伯。 怕老爺子為此擔(dān)心。 秦森見掛斷了電話,把手機搶過去,又瞪了李宴一眼,“喬蕎今天要是醒不過來,怎么跟老爺子交待。” “再等等吧。”李宴望向病床上的喬蕎,眼里莫名憐惜。 “你們不用怕跟我公公沒法交待。”喬蕎睜開眼睛來,“我沒事了。” 雖是醒了,精神卻有些差。 她緩慢地爬起來,李宴剛要開口,她斬釘截鐵,“你們別勸我了,衣冠冢的事情說一千道一萬,我都不會同意。” “喬蕎……”秦森無可奈何。 喬蕎抬眸,掃視著商陸的這兩個好兄弟,“你們能不能什么也別說,好好地聽我說幾句?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