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“東哥,你放心,我挺有經(jīng)驗的,我在這行已經(jīng)做了三年了,肯定能把你照顧好的。”鄧晚舟故意粗著嗓子說話。 何啟東沒有應(yīng)聲,“……” 他微微蹙了眉,思索著。 如果是三年經(jīng)驗的護工,手不該這么細(xì)膩。 像是一只女孩子的手一樣。 手感特別好。 何啟東不敢一直抓著,這細(xì)膩的肌膚接觸感,總有種直達(dá)心靈的刺激感。 到了床邊,何啟東松開了手,“小周,謝謝你。” “東哥,不用這么客氣,都是自己人。”鄧晚舟粗著嗓子,“今晚我就睡你床邊,你有事隨時喊我。” 何啟東視覺神經(jīng)被壓迫著,眼前一片黑,什么也看不見,“是有陪護床嗎?” “是的。很方便。” “會不會不太好睡?” “沒事。我這樣方便照顧你。” “那辛苦你了。” “客氣啥,都是自己人。”反正早晚都是一家人。 何啟東睡下后,鄧晚舟幫他蓋好了被子,掩好了被角。 心滿意足地看了他幾眼。 然后拉開陪護床,側(cè)身躺上去。 夜色中,她枕著自己的腦袋,一直側(cè)頭望著床上的何啟東。 第一次和何啟東一起過夜。 靜靜地看著他。 看著他均勻呼吸時,胸膛緩緩起伏。 看著夜色下,他棱角分明的側(cè)顏。 時光仿佛靜止了下來。 心靈也被溫暖地滋養(yǎng)著。 這種感覺,真好呀! 盡管追了十年,何啟東從不曾正眼看過她,但能有這一刻的獨處時光,鄧晚舟已經(jīng)十分滿足了。 她一個大總裁,一個鵬城女首富,那么縮蜷著身子躺在一張小小的陪護床上。 腳都伸不直。 躺上去既沒有她家的床大,也沒有她家的床軟,哪哪都不舒服。 可這天晚上,卻是她最開心的一個夜晚。 這么悉心又甘愿受苦的,照顧了何啟東好幾天。 何啟東忽然說,眼前有光感了。 鄧晚舟有些著急,等喬蕎來醫(yī)院看望何啟東時,把她拉出了病房。 “嫂子,阿東的眼睛可能很快就能看見了。他腦子里動刀的地方水腫快消了,視覺神經(jīng)也會恢復(fù)。我怕他看見這幾天一直貼身照顧他的小周就是我,那就麻煩了。” 喬蕎瞧著晚舟的一臉緊張,安慰道,“這是好事啊,阿東知道了,還會感激你,說不定能增進你們倆之間的感情。” 鄧晚舟可愁死了,“不行,不能讓阿東知道。他是腦部做手術(shù),又還沒有完全康復(fù),萬一知道我這么死纏爛打,再情緒激動有個什么好歹呢。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