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槍響過后,顧連城與宋悅辛只覺得耳朵一痛。 畢竟在這樣封閉的房間里開槍,簡直就是耳朵毀滅行為。 等他們從嗡嗡聲中反應過來,再看年輕道士。 已經閉上雙眼,躺在地上。 下腹部的鮮血,浸染了道袍。 顧連城呼吸急促,他之前都是拿槍支在狩獵場打獵,這還是他第一次對人開槍。 華國是不能私藏槍支的,但對于他這樣的家庭來說,弄幾把還是輕輕松松。 不過他之前就已經背過人命,這次反倒沒有那么慌張。 在他眼中,不過是個道士而已。 這種出家人,要么就很窮,要么就挺有錢,能用錢解決的事,那都不叫事。 他連忙放下槍,跑下樓,抱著受傷的宋悅辛。 宋悅辛的肚子還在流著血,好在他身體素質好,鮫人的治愈能力也強,情況在好轉,只不過人比較虛弱。 “他……他怎么樣?” 宋悅辛詢問他,顧連城看向地面上的人,不知死活。 被這樣雙管獵槍擊中,估計是活不了了。 但也不能讓人就這樣躺在這里,平白無故一具尸體,就算國家領導人來了,也難以給他脫罪。 他彎下腰,抱起宋悅辛,走上樓梯,把他放到床上。 隨后,他利用自己學習的急救方法,對宋悅辛的傷口進行了簡單包扎。 傷口周圍的情況,已經從原來光潔的皮膚,變成了若隱若現的魚鱗。 他手不禁一抖。 宋悅辛喊出了聲:“嘶~痛!” 顧連城想起來,面前的小金絲雀的確是妖怪,看樣子還是一條魚…… 不過,是魚又有什么關系呢。 可能是因為對方妖怪的身份,顧連城反而對宋悅辛有了珍惜的情緒。 在這之前,他都是拿對方當寧月昇的替代品。 現在他覺得……自己好像沒有那么愛寧月昇了。 遠在西北拍戲的宋鶴卿,怎么也想不到,張虛雪這只蝴蝶的出現,居然把追妻火葬場給扇沒了。 草草清理完傷口,下樓望著一片狼藉的客廳,以及那具一動不動的“尸體”。 顧連城撥通了電話。 與此同時,又打了另一個電話。 沒多久,來了一伙人,把張虛雪的“尸體”打包抬了出去。 領頭的人問道: “顧總,他……” 顧連城擺擺手: “找個隱蔽點的地方埋了吧,不要讓別人看見。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