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鸞鳳劍何時出世了,還落到了一個弟子手中,而且這樣的神器她竟舍得送出去?! 這心境也太灑脫了吧! 他們自認絕對做不到這樣。 秦言深面色僵硬了,他方才正想將鸞鳳劍在黎亦酒手中的事揭露出來,將私藏祖師遺物的罪名扣在清心宗頭上,轉移玄天帝君和無人之境的注意力,方便自己脫身。 結果沒想到她反應這么快,而且竟然真的舍得拿出來主動送給玄天帝君! 原先他還打算找機會將鸞鳳劍占為己有,現在落到了玄天帝君手里,怕是再也沒有機會了,秦言深心中郁郁和肉痛交加。 不過轉念一想,她自己估計比自己更難受。 而且看清心宗眾人焦急的樣子,他們估計也才知道鸞鳳劍在黎亦酒手里。 這是可以成為宗門鎮宗之寶的東西,如今眼睜睜看著到嘴的鴨子飛了,他們不氣惱黎亦酒自作主張才怪。 想到黎亦酒也落不得什么好處,秦言深心情好多了,飛速思索著脫身之法。 殊不知這對黎亦酒來說,將鸞鳳劍交給江夜雨,只是左口袋放到右口袋。 而且此舉將鸞鳳劍的歸屬過了明路,也順便解決了世人覬覦爭搶之心。 見江夜雨“睹物思人”“失魂落魄”的模樣,秦言深知道自己賭對了,好話不要錢似的往外說,“恭喜帝君收回祖師遺物,若我有幸得到鸞鳳劍,也定將獻給帝君,畢竟這是祖師與帝君的定情信物,豈容他人沾染,帝君和祖師才是天生一對,鸞鳳和鳴,地久天長……” 清心宗眾人確實焦急,但不是因為舍不得鸞鳳劍,而是擔憂黎亦酒,見黎亦酒平安回來,他們的提起的心才稍稍放下。 蕭云長看著她松了一口氣,又壓低聲音道:“你獻劍之事做得很好也很及時,但豈可一個人沖上去,但清心宗其他人是死的嗎?玄天帝君實力深不可測,常人在他面前形同螻蟻,稍有不慎將死無葬身之地,你再如何有天賦如今也只是元嬰期,應當交給我們長老去獻的,再不濟也要先跟我們說一聲……” 黎亦酒攤手,“用不著這么謹慎吧,他一沒濫殺無辜二沒無故發飆,還給我看了和鳴劍,挺好相處的啊,你們怕他干嘛?” “挺、好、相、處?” 眾人用匪夷所思的眼神看著她,仿佛在說“你是認真的嗎???” 黎亦酒也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們,她是真的覺得很奇怪,論手上沾的血,她其實并不比江夜雨少,江夜雨做過的事她都做過。 江夜雨也一直和她綁定在一起,為什么她被后世腦補成大圣人,卻還認為他是煞神? 他可怕嗎?他不是挺和善…… 這時,或許是聽膩了秦言深虛偽的祝福,江夜雨收起鸞鳳和鳴劍,平靜朝秦言深的方向看了過來,“謝你吉言,上路吧。” “???” 秦言深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著江夜雨,巖漿地龍麻溜地送他上路。 感情他那么多好話說給了鬼聽?! 就這冷酷無情的樣子也能有道侶??? 由于實在太過震驚,秦言深最后是帶著這個念頭死不瞑目地倒下的。 黎亦酒沉默了一下,而后面不改色地對清心宗眾人道:“看,他多禮貌,還跟秦言深道謝,這還不好相處?” “…………” 蕭云長的沉默震耳欲聾,“你對‘好相處’的理解可能有些與眾不同……” 不過秦言深終于死了,這對清心宗來說是件好事,黎亦酒提醒巖漿地龍,“把秦言深的靈根挖出來給火襲月換上。” 巖漿地龍立刻照做。 “謝謝祖師!” 方才還叭叭個不停的秦言深就這樣麻利地領盒飯了,眾修士呆了一下。 場面一時間有些寂靜。 自在門的人暢快地松了一口氣。 天衍宗的人噤若寒蟬,呼吸都不敢太大聲,生怕宗主秦言深的事牽連到他們。 清心宗的人沒有出聲。 天人岳的自然真人猶豫了一下,上前一步試探地開口,“恭喜帝君收回鸞鳳劍,如今巖漿地龍與秦言深的恩怨想來已經了結,不知帝君可還有其他事宜需要處理?” 江夜雨:“無。” 自然真人松了一口氣,對他揖了一禮,而后對眾修士道:“既如此,開幕大典繼續,請諸位閣下和各位道友入座。” 靈獸們坐在了江夜雨身后,數量雖然比設想的多,但兩側的自在門和清心宗的人弟子凋零,讓開幾排后位置也完全足夠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