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但黎亦酒一個(gè)頂他們五個(gè)。 黎亦酒好整以暇地看了看他們,“還有什么想學(xué)嗎?師弟師妹們別跟師姐客氣。” “……” 師弟師妹:“……沒了。” 黎亦酒擺擺手,“既然如此,就都散了吧,師姐要睡覺了。” “……” 卷完他們后,她睡大覺? 幾位長老心情復(fù)雜地離開了。 見火襲月還守在昏迷的巖漿地龍身邊,黎亦酒往它嘴里塞了一顆丹藥。 過了一會兒,它睜開了眼睛,眼中還有些茫然,而后暴怒地嘶吼,“秦言深!吾殺了你!” 黎亦酒拍了拍它的腦殼,“大半夜的別嚎了,秦言深不在這兒。” 巖漿地龍的腦袋瓜子嗡嗡的,想說什么,但看到她身后的身影,頓時(shí)瞳孔一縮。 而后又驚疑不定地看著黎亦酒,“你是……” 黎亦酒打了個(gè)哈欠,對火襲月道:“帶它走吧,我睡覺了。” 弄這個(gè)契約咒耗費(fèi)了她太多心力,要不是施法途中一直有江夜雨給她“充電”,她還不不一定能搞定。 火襲月應(yīng)下,按捺著激動,輕聲對巖漿地龍道:“我們出去說。” 她注意到巖漿地龍奇怪的神色,震驚中似乎還夾雜著畏懼,擔(dān)憂道:“大龍,你怎么了?” 巖漿地龍連忙收回目光,歪了歪頭看向她,“你還沒死啊?” “……” 誰的老朋友久別重逢對她說的第一句話是這個(gè)啊? 走出院子后,火襲月目光復(fù)雜地看著它道:“這句話我也想對你說。” 巖漿地龍已是淬體期,化形為一名紅衣少年走在她身側(cè),聞言抱胸冷哼一聲,“吾怎么可能死?就憑秦言深那個(gè)東西?呵!” 說到這里,它面色一冷,“老子這就去弄死他!” 火襲月卻拉住了它的手,幽幽地開口,“死太便宜他了,得讓他體會一下被強(qiáng)制契約,不得不為他人奴仆的感覺,才算解氣。” 巖漿地龍聽著也解氣,“但這有點(diǎn)難搞吧?” 火襲月將契約咒置換的事情同它解釋了一遍。 巖漿地龍的眼神越來越亮,“吾這就試試!” 火襲月卻意味深長地道:“明日再試吧,明日是仙門大比開幕典禮,秦言深會來,屆時(shí)眾目睽睽之下讓他身敗名裂,豈不是更好?” “有道理。” 巖漿地龍答應(yīng)了,而后驚訝看著她,“哇!數(shù)年不見,你這蠢貨長腦子了!” 火襲月:“…………” 火襲月白一眼,“你腦子那么大坨怎么也中秦言深那廝的詭計(jì)?我沒提醒過你嗎?” 巖漿地龍的神色有一瞬不自然,別開臉道:“人有失手,龍有失蹄,吾走路踩到屎怎么了?” 火襲月被它的話逗笑了。 而后又想到什么,笑容緩緩收斂,倏地走到它面前,“你是去為我報(bào)仇才被他抓的?” 巖漿地龍炸鱗跳腳,“關(guān)你屁事!老子單純看他不順眼而已,少往自己臉上貼金!” 火襲月沉默地看著它,半晌才開口,“你才是蠢貨。” 巖漿地龍不敢置信地指著自己看著她,“吾、你……你罵吾?!你個(gè)白眼狼!” 它氣急敗壞地罵罵咧咧,全然沒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話前后矛盾。 忽而又聽到火襲月的聲音。 “謝謝你。” 巖漿地龍的聲音戛然而止,不自在地避開她復(fù)雜的目光,有些生硬地轉(zhuǎn)移話題道:“哦對了,剛剛救吾的那個(gè)人是……” 火襲月道:“她是清心宗的新弟子,但論輩分是我?guī)熃恪!? 巖漿地龍等了一會兒,沒等到下文,迷惑道:“就這些???” 火襲月也有些疑惑地看著它,“就這些,怎么了?” 巖漿地龍沉默地看了她一會兒,道:“你果然是個(gè)蠢貨。” 帝君跟在她后頭,她能是普通弟子??? 唯一能和帝君關(guān)系匪淺的,不就只有那萬年前就噶了的…… 真論輩分,她得喊人家祖師吧! 火襲月:“…………” 怎么又人身攻擊? 他們敘舊的時(shí)候,在街上走著走著,走到了簾青樓外。 自然真人察覺到有高手靠近,驚疑不定地盯著二人良久。 巖漿地龍修為高深,化為人形自然也毫無破綻,自然真人一時(shí)間沒發(fā)現(xiàn)它就是那只巖漿地龍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