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“小叔,你生氣了嗎?” 手指被強行從陸晏辭衣服扯開,這是從來沒有發(fā)生過的事情。 多年前失明時那些可怕經歷再一次涌到腦海里,她開始害怕陸晏辭把她一個人扔在這里。 她看不見,如果這時候陸晏辭不要她了,她連向誰求助都不知道。 她白著臉,唇有些發(fā)顫,“小叔,你能不能,能不能等我能看到了再走?” 但是如果他要走,她也不怪他,是她自己要亂說話的。 陸雪是陸家的千金大小姐,是所有人鞠在掌心的公主,她做錯事怎么可能受到懲罰? 即使像那天,她那樣忤逆陸晏辭,還把她的小貓也弄斷了腿,陸晏辭也只是讓人把她送走了而已。 如果換成自己那樣忤逆他,后果還不知道是怎么樣的。 不過,她這棵陰暗角落里長著的野草,怎么配和溫室的花朵比? 就在她以為陸晏辭會甩開她的時候,他把她抱了起來放回了床上。 又找來一張創(chuàng)口貼,把她被扎傷的手指處貼好。 一邊貼,一邊沉沉的道:“溫寧,所有人做錯事都會受到懲罰,包括陸雪?!? 說這話的時候,陸晏辭的聲音聽起來很沉很低,不像是在開玩笑。 即使看不到他的臉,溫寧也能想象他此刻的表情,一定是冷淡的,沉穩(wěn)的。 陸晏辭并不是一個話多的人,沉穩(wěn)內斂,說話言出必行,在陸家十年,溫寧不是不知道這些。 她沒再說話,軟白的手指揪住他的衣服,腦袋也搭上他的肩膀。 一副很依賴他的樣子。 陸晏辭也確實喜歡她這樣子,乖乖的,很溫順,看起來很好掌控。 就這樣抱了一會兒,溫寧小聲的開口道:“小叔,我想洗澡?!? 她覺得自己快要臭了,要是被他聞到了,她能尷尬死。 陸晏辭在她頭發(fā)上嗅了一下,故意道,“是可以洗了?!? 其實當然是沒有什么味道的,甚至還有點她自帶的奶香氣,他就是故意的。 溫寧緊張起來,慌忙推開陸晏辭,摸索著要往衛(wèi)生間走。 誰料沒站穩(wěn),差一點就摔倒在地上。 然后整個人就被陸晏辭凌空抱起,他像抱著一只小幼崽一樣把她掛在自己手臂上,一邊往浴室走一邊冷著聲音道,“還嫌身上傷口不夠多?” 醫(yī)院里是沒有浴缸的,只有噴頭。 陸晏辭把她抱到噴頭下面,調好水溫,伸手就要去解溫寧的衣服。 溫寧一下緊張起來,死死的扣住自己的衣領,耳尖紅紅的。 聲音也很?。骸靶∈?,我自己可以洗?!? 她手指緊緊的抓著領口,看起來很小很細,被剛貼上去的創(chuàng)可貼纏著,莫名的,就讓人覺得那手指特別可愛。 連帶著,那普通的創(chuàng)可貼也可愛了起來。 陸晏辭目光暗了暗,低頭在那小小細細的手指上咬了一口,聲音有些啞,“害羞了?” 溫寧疼得嘶了一下,耳尖更紅了,低頭腦袋不說話。 陸晏辭在她耳邊低聲道:“所有地方都被親過了,也看過了,還要害羞嗎?” 血一下子涌到了臉上,溫寧想起這些天和他做的那些羞人的事,臉紅得快要炸開了。 但她還沒再像以前那樣堅持,而是慢慢的松開了手,再摸索著,捏住了扣子。 她當然不用穿病號服,只穿了一套柔軟的淡藍色睡衣,質量自然是非常好的,就連上面的扣子,也是用月牙白的珍珠做的。 這會她軟白的手指捏著白色的珍珠,越發(fā)顯得手指潤白可愛,甚至,有些勾人。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,她閉著眼睛,一顆一顆的,慢慢的解開了扣子。 陸晏辭隨著她的動作,目光變得越來越暗。 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自己動手,動作很生澀,卻意境十足。 最后一顆扣子解開的時候,溫寧整件衣服都滑在了地上。 里面淡藍色的小衣服幾乎兜不住什么,她顫抖著,環(huán)住了自己,臉紅得幾乎要炸了。 聲音也細得幾乎聽不到,“小叔,我冷……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