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一小時后,溫寧和周語出現在東郊墓園。 溫寧把一大束新鮮的小雛菊放在周言的墓碑前,手輕輕的在他冰冷的照片上摩挲。 照片中的少年和周語有幾分像,十七八歲的年紀,白襯衣,短發,眉眼干凈,笑得清風霽月。 看溫寧不說話,很沉默的樣子,周語上前拉住她衣服,低聲道:“姐,別難過了,我哥看你這樣也不會高興的,他最喜歡看你笑了。” 溫寧閉上了眼睛,腦海中反反復復都是那天晚上陸雪的話。 “那個賤人一定以為周言是跳樓摔死的,她那么喜歡那個周言,要是知道周言真正的死因,一定會受不了打擊的,真想看看她痛苦的樣子。” “再過一個月,當年和周言死亡有關的人就要出來了,那幾個替死鬼窮得很,到時候給點錢,給她弄到床上拍幾張好看的照片放到網上去,她就出名了,看哪個學校還敢要她!” …… 她一定要知道事情的真相,她的周言,絕不會白死! 周語在后面說了許多話,大抵全是以前的事。 他說周言和溫寧一起長大,是真正的青梅竹馬,后來溫寧搬走,周言找了好久才找到溫寧的新學校。 又說周言每次去溫寧的學校,回去都是一身傷。 他一邊說,溫寧一邊出神,連指甲深深的陷入了肉里也不知道。 在周言的墓碑前坐了良久,又去了母親的墓碑前。 給母親帶過來的是一大束白玫瑰。 母親生前最愛白玫瑰,可是等來的卻是懷著兒子的時候,看到丈夫把一束白玫瑰送給小三,她追著白玫瑰跑了三條街,孩子沒了,自己也抑郁而終,到死也沒能等來一束屬于自己的白玫瑰。 所以,溫寧這輩子最恨最鄙視的就是第三者,最討厭的花,就是白玫瑰! 從墓園出來的時候,已經是中午,隔得老遠,溫寧便看到外面停了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。 心猛的一跳,她立馬拉開了和周語的距離,聲音壓得極低,“周語,你從另外一個門出去,自己回醫院。” 周語也看到了那輛車,不開心極了,“姐,那是不是陸西洲的車,他是不是瘋了?” 溫寧低垂著眼簾,淡淡的道:“小孩別管這么多,好好養病,我親小姨在那里,他不能明著把我怎么樣。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