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季宴禮讓琳達出去后,攬著盛朝朝的腰,狠狠的親了下去。 用舌頭和嘴巴好好教育了一下盛朝朝,什么叫‘我們的’! “盛朝朝,我再跟你說一次,我的一切都是你的。以后再說一次‘你們的’‘你的’等等話,等以后你把崽崽生了以后,我就把你綁在床上,你信不信!” 季宴禮一直在思考,他和盛朝朝到底什么時候領證才合適呢?沒有法律的約束,他的小家伙就一直意識不到自己的身份。 盛朝朝的嘴唇被季宴禮咬的亂七八糟,他葷素不禁的話又讓她的臉紅撲撲的。 “阿宴,人家就是隨口一說嘛。” 她就是沒有想到季宴禮這么容易生氣嘍。 “到底什么時候,你才可以把我當成你真正的丈夫呢,明明我所擁有的一切都是你的。”季宴禮捏著盛朝朝的下巴,眼睛里裝滿了東西。 盛朝朝嘟嘟嘴,“我們之前出事了,奶奶不是找了大師算了算嘛,大師說我們正月初九后才可以領證呢。” 田雪蘭是從那個年代走過來的人,對命學方面就有點迷信。 季宴禮出事以后,她特地找了寶光寺的大師合了和他們兩個人的八字,算一算什么時候領證好、什么時間可以辦婚禮。 大師的確是有功德在身上的,得出結論就是開春以后。 盛朝朝本想季宴禮傷好一點兒就和他去領證,讓老男人放心,高興一點兒的,但是大師都這么說,關系到她和季宴禮,她也不敢亂來。 季宴禮同樣也是,他過去經常去寺廟只是為了一個清靜,個人還是相信人定勝天。 可如果對象是盛朝朝,他就不愿意去賭了,只能聽大師的話,開春以后才帶著他的小家伙領證去。 話是這么說,事情也應該這么論,就算盛朝朝肚子里有了他四個崽崽,就法律上來說,他們就只是未婚夫妻。 沒有那張證,盛朝朝是否永遠弄不清自己的身份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