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西褲質地精貴,她手指觸上去,摸到平整的紋理,以及隔著布料他的體溫。 沒來得及感受更多,腕骨被男人的指節捏住。 “在做什么?”周晟安看著她。 過于冷靜的聲調,不是“你想對我做什么”,而是“你在做什么”。更像是一種抽離的、旁觀的視角,看一個小孩在頑皮。 “這種時候能做的事情也不多吧。”白清枚不信他不懂,“別裝。” 她不安分的手指還想往上勾,被周晟安捏著,夠不著。 他的眸色沉靜而深幽,很難讓人參透其中的成分,聲線照舊四平八穩,不顯山也不露水。 “這不是無聊時的游戲。”他說,“你考慮清楚了嗎?” 對白清枚來說,周晟安就是她沒過門的丈夫,正如接吻一樣,既合法又沒有情感負擔,不需要扭捏和矯情。 早上晚上都是上,至少對周晟安她并不感到排斥,此時更多的是好奇—— 她把對周晟安的這種興趣歸結于求知欲。 他像一潭風吹不皺石激不起浪的深泉,想看他起波瀾,想看他禁欲自持的底線在哪里,想看高嶺之花墮入俗塵,這張臉染上情欲不知道是什么樣子。 她給自己找到了充分的理由:“結婚之前總要試一下你行不行吧?萬一你不行,我不是絕后了。” 周晟安靜默片刻:“如果你認為有必要的話,我可以配合。” 這種激情上腦的事情,又不是工作,怎么配合?她躺在下面,看著他在上面以每分鐘固定的頻率進行機械式作業? 白清枚就算有再大的色心,這時候興致也被他澆滅一半了。 “算了,我已經能想象到有多無聊了。”她抽出手腕,從他身上下去。 背影瀟灑,想來就來想走就走,走之前還丟下一句:“沒意思。” 她趴在沙發上百無聊賴賴地跟人發微信,不過幾分鐘就又找到了新的打發“無聊”的人:“我出去玩,晚飯不吃了。” 她回房間化妝換衣服,跟朋友約了去酒吧,所以穿得也很靚。 一條異域風的吊帶小裙子,鮮嫩的牛油果綠襯得肌膚如雪,裙身上是手繪的鳥類剪影圖案,裙擺長度不規則,一側飄逸,長及小腿,一側只到大腿中部,燒花網紗花邊下,隨著走動顯現出一雙筆直修長的腿。 她扎了高高的半馬尾,頸上戴一條同色系choker,用肩膀夾著手機,跟人講電話:“你到樓下了?我馬上下來。” 路過周晟安面前也沒打個招呼,彎腰在玄關穿鞋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