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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有了這層結論，洛嘉全身都放松了不少。

    客服小羊：[……請稍等，小羊翻一翻客服學習手冊。]

    這個問題超出權限，小羊直接宕機。

    洛嘉眼看問不出什么關鍵信息，也不為難她，像在欺負小動物似的：[要不，你先待機？]

    大約是洛嘉的語氣太溫和，小羊哭唧唧地退下了，并弱弱地問洛嘉要了四個星星好評。

    洛嘉點完五顆星星，目送小羊跳著動感探戈離開。

    在系統回歸前，洛嘉只能自己摸索著前進。這時不遠處爭吵聲打斷了他的思考，其實爭吵一開始就有，只是洛嘉在專注地看原著漫畫，直接忽略了。

    兩方各有五六個人，對峙起來吸引了周圍不少路過的學生、路人駐足。

    叫囂最厲害的是個單手抱著籃球的方臉男生，他指著對面另一個頭發微卷的的男生怒罵著。

    “呂衛陽，你有種別跑！”

    “哈哈，我跑什么，要跑也是傳球都能傳給對家的廢物跑！”

    “你們宴哥沒教你好好學狗吠是吧！”

    “哎喲，我見過隨地拉s的，沒見過直接把馬桶裝自己嘴上的。”

    卷發男生身邊的人發出嘲笑聲，激得對面怒不可遏。罵戰升級，洛嘉見到這狀況就想從小道旁離開。

    只是他還沒走幾步，就被迎面飛過來的籃球打中了手上的早餐，煎餃和米線撒到了地上。

    眼看波及到路人，方臉男生狠狠瞪了眼路過的洛嘉，轉身讓小弟撿回籃球，然后帶著一群人呼啦啦走了。

    卷發男生繼續大聲嘲諷：“垃圾，扔都仍不準！你還是回去撿籃板吧，沒斷奶的！”

    卷發男呂衛陽罵完后身心舒爽，這才看向受害者。

    他拿出付款碼給洛嘉：“那孫子不做人，你掃個碼，早餐的錢我賠你。”

    那籃球本來是要扔呂衛陽的，洛嘉這純屬倒霉，所以呂衛陽承擔責任也是順理成章的。洛嘉也沒客氣得輸入了數字，賠款后呂衛陽就要走，沒想到被拉了下衣服。

    洛嘉指了指自己腳邊散落一地的早餐，意思很明白，做好清理工作，不要給環衛工人增加工作量。

    呂衛陽怒了，我都賠錢了，為什么還要幫你扔？

    洛嘉覺得這是兩碼事，制造的垃圾的源頭暫時找不到，那只能找同樣是源頭的你們。

    非親非故的，我為什么要給你們善后。

    呂衛陽還沒被人這么使喚過，忍不住重新看向洛嘉，剛開始沒注意到，這小同學模樣清秀，皮膚很白，看起來極為柔軟，像只沒脾氣的兔子，但看人的目光卻透著堅持。

    呂衛陽神使鬼差地火氣去了大半，算了，這小胳膊小腿的，估計還承受不了我一拳，爺大人有大量。呂衛陽低頭把撒出來的大半早餐用紙巾包起來，連同塑料袋一起扔到路邊的垃圾桶，看得身邊同學嘖嘖了幾聲。

    “衛陽，你轉性啦？”

    “滾蛋！再糾纏下去大家都要遲到，老谷就等著逮我們幾個！”

    老谷是高中部的體育老師，平時兼查紀律，抓遲到的學生。

    洛嘉也因為重新買了份早餐遲到了，這時候校門口已經站了不少晚到的學生，洛嘉看到了先他一步的呂衛陽幾人，他們正無精打采地耷拉著腦袋，旁邊的學生會同學正在給他們登記名字。

    老谷看到這還有個不穿校服的刺頭，立刻走了過來。

    還沒等老谷開口，洛嘉就解釋道：“老師，我是轉學生，因為手續問題，才延遲了幾天來報道。”

    說著，洛嘉還將準備報道的材料遞了上去，這是系統直接放在他書包里的。老谷一看果然是，嚴苛的表情稍稍緩和，讓洛嘉直接去班主任那邊，并給他指了教學樓方向。

    洛嘉路過呂衛陽幾人，想到剛才對方豪爽地賠了錢，決定撈他們一把：“老師，我第一次來不認得路，是這幾位同學幫忙指路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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