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蕭京昭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道:“這一次去梁國回來就別總往外面跑了,跟我一起進京城去,你書讀得也不差,又善于管理銀錢,只要我能坐上那個位置,你就為我掌管國庫。” 藺相之接過湯一飲而盡,“看你這大餅畫的,王爺還年輕,那位置恐怕還輪不著你呢。” “父王說母妃肯定不會讓他坐那位置,他也不想操那份心,大哥志不在此,只能辛苦我自個兒了。” 藺相之了然。 王爺答應(yīng)王妃終身不得納妾,若坐上那位置,免不了后宮佳麗三千,這重任還真就只能世子擔著了。 藺相之扒了一口飯,含糊不清地道:“看來我沒送錯。” “你覺得不錯就好,我還擔心你不跟我去京城。”蕭京昭沒聽明白藺相之說的話,以為他很樂意去京城。 藺相之一口氣吃了個半飽,這會兒向陽也回來了,他拿起酒壇為主子和藺公子斟滿了一杯酒。 “京昭你知道嗎?梁國皇室最得寵的一位妃子是南詔國的公主。” 蕭京昭目光淡然,端起酒杯微微舉了舉,示意藺相之舉杯。 “兩國聯(lián)姻又不止梁國和南詔國,在仁宗皇帝時期,梁國打了敗仗后也送過公主來萬陵國聯(lián)姻。” 藺相之舉杯啜了一口桃花釀,一臉八卦地道:“那不一樣,聽說南詔國的那位公主可厲害了,她生生地把梁國皇后生的嫡皇子殺了。” “梁國皇帝就不治她的罪?”這么駭人聽聞的宮斗故事,蕭京昭還是第一次聽說。 藺相之攤了攤手,“梁國皇沒證據(jù),有人說小皇子流落在萬陵國來了,也有人說南詔公主派人趁亂擄走了皇子,總之說什么的都有。” 蕭京昭笑了笑,“你都快趕上說書先生了,一國儲君,哪有那么容易被弄丟了的。” “我也是在南詔邊境的一家酒肆聽人說起,至于是否真有其事,待我這次去梁國買糧食的時候再仔細打聽。” 看著藺相之跟個娘們似的八卦,蕭京昭都忍不住打趣他道:“若梁國皇子真的在萬陵,我就是掘地三尺也給他尋到。” “世子高瞻遠矚,相之佩服,若梁國嫡皇子真流落到了萬陵,咱們又為他尋到了,梁國與萬陵兩國的關(guān)系就非比尋常,以后兩國交好,也免了戰(zhàn)役之苦。” 看著藺相之那認真的模樣,蕭京昭都不好說那就是一句玩笑話。 酒足飯飽,兩人又聊了好一會兒話,直到夜幕降臨,天空飄起了毛毛細雨,藺相之才起身告辭。 蕭京昭親自把他送出王府,臨上馬車前,蕭京昭囑咐道:“你可在家多休息幾日再出發(fā)不遲。” “世子放心,最多三日我就能整裝出發(fā)。” 藺相之走上車轅回頭揮了揮手,“保重,回頭見。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