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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媽是一百個不同意。我懇求我媽。我這個樣子，也只有這個孩子會陪我一輩子的。

    媽，您就讓安安與我一起過吧。將來您們老了，去世了，我坐在輪椅上如何生活？

    我媽沒有在反對。也就沒有人反對了。李伯推我回房里，安排我準備睡。

    我爸來了。他讓李伯出去，我爸有話對我說，也是那天晚上，我爸告訴了我，安安的身世。”

    “她是你爸的孫女嗎？”寒霜還是關心這個問題。

    安瑞笑問寒霜：“你說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覺得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為什么覺得？”

    “不為什么，就是感覺不是。”

    安瑞笑說：“你可以去當偵探。推理偵探。”

    “嘿嘿。真不是？”

    “真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那安安是誰與誰的孩子？或者孫女。”

    “還記得那個女知青阿姨嗎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寒霜點了一下頭。還是與女知青有關系。

    安瑞說：“安安是她的外孫女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寒霜很平靜。看著寒霜平靜的樣子，安瑞說：“你一點都沒覺得驚訝。”

    寒霜反問：“有什么驚訝的？”

    “我爸為什么要帶安安回家，護著她？而且那個女知青阿姨為什么不養她？她女兒又出了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“我聽你往下說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我往下說。”安瑞喝了一口自帶的水，捏緊了水杯蓋子說，“我爸對我說，那時，接手服裝廠后。在政府的支持下，就進行了改制。效益就上來了，生產上也加了一個班。

    以前就是一班制現在是兩班制。就發現成衣和布匹的庫存時常的對不上。

    知道有人偷竊，我爸他們自查了一下，查不出來。陶阿姨說報案吧。哦，陶阿姨就是那個女知青。叫陶秀珍。

    我爸他們就報了案，來查案的是區公安局反盜竊科科長帶人來調查的。科長姓焦。

    他本來是在刑警隊的。因為他老婆吵的狠，都鬧到局長那里去了。說他就知道工作對家一點都不照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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