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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根據《明史》《蜀難錄》等文獻記載,1646年,張獻忠率部自成都順流南下,欲轉移陣地,后遭明末將領楊展襲擊,金銀輜重喪失眾多,疾走成都。”
“這段歷史文獻證明,當年張獻忠所走之路就是錦江,而在遭遇楊展伏擊后,他還能逃回成都,就表明伏擊地點距離成都并不遠。”
老教授擦去上一人留下的地圖,重新劃出錦江的河道。
“只有伏擊位置在錦江區域內,張獻忠部隊在大敗后才能逃回成都,所以我認定伏擊地點位于錦江下游或中游區域。”
“故請求局長批準我們小組,借用多普鈉脈沖設備,在該區域內進行為期三天的探查。”
葉知秋望著寫字板上的河流簡圖,心中隱約覺得不太對勁。
如果沉銀地點真在岷江中下游的話,那得多大的洪水,才能把西王賞功錢幣,沖到福牛鎮祁家溝的死水潭?
而且根據以往的數據來看,在岷江發現的文物數量,要比錦江多一半以上。
再加上數百年來河道變化,人工干預,他們并不確定當初張獻忠走的河道,還是不是現在的錦江。
不過他雖然對教授的意見不太認同,思維卻有些啟發。
如果數據足夠的話,他們完全可以倒推出三百多年前,兩條河道的原貌。
如果能復原當時的信息,對沉銀處的定位自然有莫大的幫助。
“孫教授說的不無道理,項目批準了,不過脈沖設備有些沉重,孫教授得請幾個身強力壯的幫手才行。”
“多謝局長提醒。”孫教授微微頷首,轉身回到了臺下。
連續兩位教授上臺,卻有著截然不同的想法。
這無疑給了在場許多學者,更多的啟發。
就連借助記者鏡頭,實時觀看直播報道的眾多網友,也不禁連聲贊嘆。
“吶,這個就叫專業,雖然沉銀地點只有一處,但卻讓我覺得兩人說的都很有道理。”
“兩位教授從不同的起點出發,推論出不同的結果也是正常,不過我覺得第一位教授講的更合理一些,三四百年過去,沉入江水的文物必然會發生移動。”
“樓上的我不同意,那些金銀珠寶一個個都沉的不行,肯定會掉進河底的淤泥里,時間越久,文物就陷得越深,怎么可能移動,還是孫教授說的好。”
“在網上人人都是考古學家,什么時候咱們這些局外人,也能點評教授了。”
“畢竟這么大的事情,全國人民都盯著呢?兩方同時發展,應該發現沉銀遺址的概率也更大一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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