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四十四章-《長公主她天天被死對頭讀心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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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敢說我娘我就敢揍你!”
狗柱兇神惡煞的瞪著貓柱:“老子從來沒有跟這娘們說過你那死鬼老娘的事!再說,你那死鬼老娘被獻祭是她活該,她該死!”
他抬手擼了一下嘴邊的血跡:“還有,你那死鬼老娘死之前還在家里給你攢了點碎銀子,交代爹等你長大后轉交給你,讓你娶媳婦,可你猜怎么著……”
“你那死鬼老娘前腳留下碎銀子,后腳爹就娶了我娘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聽到娘的事兒,貓柱又氣又心疼,他眼淚直飚,豆大的眼淚啪嗒啪嗒的落在狗柱的臉上,他死死咬著牙后,艱難的一字一句道:“你……狗柱!你該死!”
狗柱看著貓柱這一臉失落,他猖狂的哈哈大笑著:“我怎么會該死呢,是爹啊,你該去殺了爹!還有你的死鬼老娘,她也該死!”
商容洲努了努嘴。
他們已經沒空再搭理她,商容洲慢悠悠在這里轉著,她打量著這些堆的比她還高的駭人的骷髏山。
商容洲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,她不信鬼神。
所以,一定是有人在裝神弄鬼。
商容洲撿起幾塊骨頭,仔細辨認。
咦?看著這些骨頭,商容洲滿頭問號。
商容洲連忙又撿起其他骨頭勉強拼湊一副骨盆,骨盆腔呈漏斗形,骨盆上口略呈三角形。
若是女人的骨盆,骨盆外形寬大且矮,上口呈圓形或橢圓形,前后寬闊。
這顯然是一個男人的骨盆。
那么奇怪的點出現了。
鬼神娘娘要獻祭的都是女人,怎么會在這里憑空出現這么多男人的骨頭。
帶著疑問,商容洲轉頭看向正扭打一團的狗柱貓柱。
商容洲踢了踢他們兩個人,想問問這兩人什么情況,但他們打的熱火朝天,你一拳我一拳,打到兩人的臉上都破了相,誰也沒有時間去理商容洲。
“狗柱!老子忍你忍了這么久,今天老子非揍死你!”
“你在誰面前稱老子呢!”
“@#¥%……”
商容洲無語中。
他們沒有理她,商容洲也作罷。
就算問了他們,他們也肯定不知道。
商容洲原想原路返回,但若是原路返回一定會遇到堵在洞門口的那些村民,倒不如趁著這個機會看洞里有沒有別的什么。
商容洲的手在周圍的石壁上摸索探查著,最后她挪開幾具堆在一起的骨頭,發現了一個形似狗洞的空缺,不知道通向哪里不知道會遇到什么,商容洲毫不猶豫的鉆了過去。
這條路不似他們來時的那么蜿蜒曲折,很開闊,只是走著走著,商容洲感覺有點不太對,按理來說她現在走的這條路應該是無人涉足的。
但她看著這條小路的石壁和腳下的路,明顯是新挖的。
揣著一顆惴惴不安的心,商容洲接著往前走。
——直到她聽見動靜。
商容洲停下步子,滅了手里的火把,仔細聽著不遠處的動靜。
這動靜聲窸窸窣窣的,但礙于洞穴里實在安靜,商容洲才能聽的這么清楚。
商容洲敲了敲石壁,這石壁竟然……是空心的。
這里一定還有別的地方。
商容洲順著小路一直往里走,走到路盡頭,她看到了一扇石門。
石門掩著,商容洲躡手躡腳的躲在石門后,悄悄的看著里面的情形。
兩個打扮怪異的人圍在一張石床邊,石床上睡著一個女人,隔的太遠,商容洲沒看清楚石床上人的樣貌。
但看這兩人的打扮,這兩人像是虜人。
虜人踞在大漠與孤煙的西北,性情豪爽、暴躁易怒,但是虜人生活的地方距離這里有一萬多里的路程,為什么虜人千里迢迢又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個偏僻的漁村山洞?
他們和鬼神娘娘又是什么關系?
兩個虜人圍著石床不停的轉著圈,商容洲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他們。
直到石床上的女人被牽引著從床上坐起來,臉上沒有五官,空有一張皮,看到這個場景,商容洲忍不住小聲“臥槽——”了一聲。
環境太過安靜,里面一個彪漢警覺道:“外面有人。”
“怎么會有人,你一定是聽錯了?!?
“真有人,噓……”
他們發現了自己,商容洲想順著原路跑回去,但似乎不太可能,因為商容洲心里很清楚,她的體力耐力遠遠比不上這兩人。
商容洲眼尖的看到地上角落的一個面具,抓起來戴到了臉上。
兩個強壯的虜人快步的走到門口,正好撞見了已經把面具戴上臉的商容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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