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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峰眉頭一皺,這女子的脾氣顯然不太好,話語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嚴厲。
知道自己理虧,他只能苦笑一聲,轉身離開。
“烏老,你也太寬容了。這么年輕的小子,怎么看都不像醫生,頂多是個隨從。”
丹鳳眼女子不屑地說。
烏老卻笑道:“武閣里的布局確實復雜,年輕人走錯路也很正常。”
女子微微一笑,但隨即嚴肅起來:“烏老,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?你能治好閣主的傷?”
烏老捋了捋胡須,挑眉反問:“你覺得我在騙你嗎?”
見烏老如此肯定,女子連忙擺手,激動地說:“多謝烏老,若真能事成,我們康家承諾給您的好處將翻倍!”
當秦峰再次返回時,眾人目光集中在大廳的一角。他順著大家的目光望去,只見一張由黃花梨木制成的病床被緩緩推出。
床上躺著一位身著唐裝的老者,周圍環繞著醫療儀器,顯示著他的生命體征。
這位老者看起來大約七十歲,臉色蒼白,嘴唇發紫,身體不停地顫抖,顯然是感到極度寒冷。
盡管周圍的人群都感受到了寒意,但他似乎對任何外界溫度的變化都無動于衷。
張清顏解釋道:“這就是天陽武閣的閣主柳閣良,他的癥狀非常特殊——無論環境多么溫暖,他依然覺得冷得難以忍受。”
秦峰輕輕皺眉,心想這病癥的確不尋常,只有親自檢查才能了解更多。
這時,推床的男人走了出來,向在場的醫生們行禮,并自我介紹道:“我是施牧陽,天陽武閣的御用醫生。由于我的無能,才不得不勞煩各位同僚。”
聽到這話,在場的醫生們都露出了復雜的表情。施牧陽在醫界小有名氣,連他都無法解決的問題,想必是極其棘手的。
“我們都很珍惜大家的時間,所以我會簡要說明閣主的狀況。”
施牧陽神情嚴肅地開口:“一個月前,閣主在一場激戰中受了重傷,身上有多處傷痕。”
“其中最讓人擔憂的是胸口的一道寒氣凜冽的傷口,這傷似乎不受常規療法的影響,一直未能痊愈。”
他繼續解釋:“起初我們認為是中毒,但即使嘗試了多種解毒方法,情況也沒有改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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