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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行人充滿馭使法寶,朝青云府而去。
“王洞主,你倒是快些使你這件法寶,我等或許趕得上!”齊無念面色焦急,曾經(jīng)鎮(zhèn)仙司前往詭術(shù)山,鎮(zhèn)仙司活下寥寥幾人,他無視指揮使的命令,如今是得以青云李氏的相助,才能重回帝都,在天光洞找到一處修行寶地。
這些年念著青云李氏的恩,可李氏越發(fā)強悍,乃至在西境那等地方都能攪動風(fēng)云,何以報恩?
可幾日前,有傳一行修士上千人,竟是把南境當(dāng)成了機緣所在之地,他匆匆便趕來。如今齊無念捏著佛珠,曾經(jīng)堂堂鎮(zhèn)仙司的統(tǒng)領(lǐng),修仙界俠義之士,也只能向佛求一個平安。
齊無念腳下法寶,是一只金鳥。
聽聞齊無念催促,前頭將一整條八品靈脈往金鳥身上塞的王金虎,正焦頭爛額,“道友別催,這黃金鳥是師祖賜予寶物,已是用了最快速度,早算了時間一日可到,黃金鳥便是爛了也沒用,況且...”
王金虎抓著腰間鐵牌,那是師祖天光老祖賜予的寶物,可令師祖神降。
此身后則是亙古仙宗十日前匆匆肉身踏虛而至帝都,正盤膝回法的端木棋。還有端木棋到了帝都匆匆找的同道,圣堂劍閣來了人,細雨劍尊和韓師齊至,只是這兩位劍尊有些不對付。乃至鎮(zhèn)仙司亦有人前來,聽了指揮使的令,隱隱有合體境氣息在左右,雨伯現(xiàn)世,他們不得不參與。
“遭瘟的秋月真人。”長孫不惑大罵一聲,“李氏的暗鴉,在這老東西的手段下飛不出青云府,你端木棋也是,一宗之主,我長孫氏就在附近,你怎不連同我長孫氏,攔住秋月真人?”
這下正恢復(fù)的端木棋睜開雙眼,“去了,你不在家,管不住長孫氏的小輩。你我兩家齊至,恐怕前去青云府的修士更興奮?!?
“那些人沒一個簡單的東西?!?
金鳥上,竟連金吾衛(wèi)的阿黑也在,常年蒙面的阿黑妖嬈地側(cè)躺在地上,獨獨露出的一雙眼睛充滿了揶揄,“上千人全部奔著搶奪去的,搶完了青云府,說不準一時興起,連你們西朗州府和單名州府一同搶了?!?
“閣下,你知道些什么?”齊無念朝阿黑走來,稍稍躬身。
這位金吾衛(wèi)的統(tǒng)領(lǐng)伴國師左右,如今國師在北境和太師對付妖族,帝都中金吾衛(wèi)留下來的人全由阿黑統(tǒng)領(lǐng)。幾萬年來,金吾衛(wèi)從來都是手眼通天的存在。
“我知道的多了去?!?
今兒國師大人不在,短短十年,阿黑越發(fā)瀟灑,隨口道:“我們那位皇后娘娘,手段多得嚇人?!?
“皇后娘娘?”眾人面色一變,皇后從阿黑口中道出,只怕與青云府這一難也脫不了干系。不過皇室要動李氏,這再正常不過。皇朝東南西北四方,沒一個能討得了好,無論是誰在位,都得警惕太師。西境...干脆無法形成勢力,至于東境的禹王,造反了已經(jīng)。
“我就這么跟你們說,秋月真人膽小得很。”阿黑毫不在乎道:“以前他有事兒犯在鎮(zhèn)仙司手上,結(jié)果當(dāng)日就找到了吳能,腿一彎跪下了。可多年前,他就開始面見皇后,見一次,秋月真人的膽子就大一分。”
“還有那子書靈兒,是子書家的老東西派出來的,原本想著能對付皇后,畢竟子書家才是真皇室。誰知道子書靈兒不爭氣,一下子被皇后看出了野心,皇后有一萬種法子弄死她,偏偏要留她活命?!?
“......”
一樁樁事情隱晦說出,令眾人色變。
阿黑幽幽道:“對了,聽說青云府沒出事的時候,咱們那位皇后娘娘,就已經(jīng)暗中聯(lián)系了眾多隱世勢力高手,李氏一敗,也該做好打算,應(yīng)對要從南境殺入的巫族?!?
“戰(zhàn)線,就在單名州府外?!?
此言一出,長孫不惑和端木棋對視一眼。長孫不惑怒道:“我長孫氏在祁陽州府被巫族奪去故土,沒安穩(wěn)幾日,又要落在巫族戰(zhàn)線之內(nèi)?”
阿黑聳聳肩,“這些年來隱世勢力一個個置身事外,派弟子出去對付巫族、妖族也是歷練,奪寶。越是危難,人族越是凝聚,這時候掌權(quán)者得利?;屎竽锬铮墒且恢笨嘤陔[世勢力強大,她無法掌控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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