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這兩段小插曲過去,縱使皇帝沒有怪罪蕭寅,眾人也沒有再說什么,蕭寅也沒臉再在宴上待下去。 更何況,他還一直擔心著崇煙兒和母妃的情況,飯沒吃幾口,就干脆找個借口提前離開了。 少了這些影響胃口的人在這里,崇螢又吃又喝,別提多香了。 吃到一半,花琳瑯笑嘻嘻地走過來,湊到她耳邊:“怎么樣,就跟你說今天有好戲看吧。” 崇螢笑著給她倒了杯酒,敬了她一杯:“確實好看,琳瑯姑娘有本事。” 頓了一下,她收斂笑意,認真道:“不過,這事兒不會給敬妃娘娘添麻煩吧?” “放心吧,這點小事才難不倒我姐姐。” 花琳瑯拍拍她的肩膀,一口喝了杯中的酒,“再說宛妃在宮里三番兩次找她麻煩,正好趁這次機會整整她。” 崇螢這才放下心來:“那就好。” 不過敬妃這個人情,她會放在心上。 又給自己和花琳瑯各斟了杯酒,剛倒完,花琳瑯朝她挪過來神秘兮兮地問道:“螢兒,那個凌王,到底怎么回事啊?” 崇螢端著酒的手一頓,表面卻平靜道:“什么怎么回事?沒事啊。” “怎么可能!” 花琳瑯打死不信:“那位可是凌王,殺人不眨眼,死人堆里闖出來的煞神啊!” 她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,小聲,語氣卻很夸張:“你忘記當年皇上最寵愛的梨妃了?不過是嘲笑了他一句手腳不便,他就當著皇帝的面把人脖子給扭了。” 崇螢愣了,下意識往蕭燼的方向看了一眼。 這才發(fā)現他不知道什么就已經離開了,座位空空如也。 花琳瑯擺擺手:“他早走了,不然我哪里敢過來找你。” 崇螢面有所思,放下杯子問道:“你剛說的都是真的?他當著皇帝的面都敢動手?” 花琳瑯狠狠點頭:“這還不算,最絕的是扭完梨妃的脖子后,他還嫌棄的擦了擦手。” 說完抱著自己抖了抖。 “哎不對啊。”見崇螢一臉剛知道的表情,花琳瑯疑惑,“你怎么可能忘得這么干凈?這件事當年可是在帝都鬧得滿城風雨呢,我竟然也沒跟你說過?” 崇螢頓了頓,腦子飛快地轉著,想怎么把這事圓過去。 還沒想到說辭,花琳瑯就道:“算了算了,你從小到大不是圍著安國侯府轉就是圍著蕭寅轉,整個一戀愛腦,什么時候在乎過別的事兒,忘記也是應該的。” 崇螢:…… 好吧,這戀愛腦她暫且認了。 花琳瑯繼續(xù)道:“整個丹國從上到下從老到幼,都知道寧可得罪黑白無常都不能靠近凌王,而現在你擋了他的路,他沒殺你不說,還親手把白絹還你了,你說,這說明什么?!” “說明什么?” 花琳瑯一把握住她的手,臉色極度正經:“說明他不是瘋了,就是愛上你了。” “噗!” 崇螢一口酒頓時噴了出來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