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他一邊下菜,一邊詢問:“所以婚期到底定在什么時候?” 陸北梟看看蘇洛,蘇洛點頭開口:“我們跟家里人討論了一下,最后定在了5月16號。” 寧佑挑了挑眉,嘴角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,似乎有種“我就知道會是這一天”的感覺。 蘇洛看著他的表情,總覺得這其中似乎有什么她不知道的故事。 裴韻之掐著指頭算了一下,驚道:“那還有好幾個月呢,陸哥你不著急嗎?” 陸北梟輕嘆了口氣:“我是想明天就辦,但是……” 關(guān)于他和蘇洛的婚禮,陸北梟想的是越快越好,畢竟他等這一天已經(jīng)等的太久,可是和家里人一商量,老太太第一個不同意。 她擺出沒得商量的架勢:“你可是我們陸家唯一的孫子,這婚禮不能倉促,免得讓人看了笑話。” “是啊,”陸夫人難得和老太太看法一致,也幫著勸:“場地布置就很費時費力,我還想給蘇洛設(shè)計一件婚紗,緊趕慢趕也要不少時間呢。” 當(dāng)初陸北梟說不辦婚禮的時候,家里的長輩雖然沒說,但心里都有些失落,現(xiàn)在陸北梟松口了,幾個人都特別積極。 陸夫人將婚紗的設(shè)計稿拿出來,足足有一小沓:“來,蘇洛,你挑挑,這都是阿姨特地為你量身設(shè)計的!” 蘇洛受寵若驚,接過來一看,滿是驚艷與感動。 陸父喝了杯茶,不急不慢的開口:“要不就再遲些,等到春天的時候,春暖花開,也有個好意向。” 看他們堅持,陸北梟直接開口道:“那就5月16號吧。” 老婦人讓傭人拿來黃歷,戴著老花鏡翻了一遍,點頭贊同:“宜嫁娶宜搬遷,嗯,是個好日子。” 陸夫人看向蘇洛:“蘇洛,你覺得呢?” 蘇洛之前沒什么感覺,所以就點頭同意了,可是現(xiàn)在看到寧佑的表情之后,心里好奇起來,眨巴眨巴眼睛,看著陸北梟,湊到他面前:“為什么是5月16號呀?是什么特別的日子嗎?” 不是他們倆的生日,也不是什么紀(jì)念日,怎么就點名要在這一天舉辦婚禮呢? 陸北梟寵溺的揉了一把她的頭發(fā),抬頭看著寧佑揶揄的神色,低聲回道:“我以后再告訴你。” 兩個人說著悄悄話,桌子上卻已經(jīng)爭論了起來,裴韻之十分自信:“陸哥的婚禮,不用說我一定是伴郎!” “憑什么是你?”秦炎峰不太服氣:“在這里邊我可是和陸哥認(rèn)識最久的啊!按資歷也該是我吧?” 嚴(yán)子易搖頭:“得了吧,不就被陸哥收拾了一頓嗎?那能叫認(rèn)識?” “什么情況?”蘇洛來了興致,看了一眼陸北梟:“陸北梟還會打架呢?” 嚴(yán)子易繼續(xù)道:“嫂子,你別看陸哥現(xiàn)在西裝革履的,他可是跆拳道散打雙修的高手呢!想當(dāng)年秦炎峰就是被陸哥武力收服,拜倒在他的校褲之下!” 都說人是會改變的,但是秦炎峰似乎從小到大都沒變過,一直是個多情的浪子。 小學(xué)的時候他就喜歡隔壁班的班花,早餐、禮物和花,通通送了個遍,但是班花就是對他愛搭不理,甚至轉(zhuǎn)頭就借花獻佛,把那些東西送到了陸北梟的柜子里。 秦炎峰一直是被嬌慣的小少爺,哪里咽得下這口氣?直接帶了幾個朋友將陸北梟堵在了學(xué)校的廁所里,想要教訓(xùn)教訓(xùn)他,順便在班花面前露個臉。 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,直接被陸北梟教訓(xùn)得服服帖帖,從那以后也不想校花了,老老實實的跟在陸北梟身后,死活要跟他拜把子,一來二去的,居然成了朋友。 “哦,這么厲害啊,”蘇洛挑了挑眉,一臉深意的看著陸北梟:“可以嘛,小學(xué)就有班花追了啊。” 裴韻之看熱鬧不嫌事大,繼續(xù)捅婁子:“不止呢,陸哥的抽屜里面永遠都能掏出一堆情書巧克力,從小學(xué)到高中都是這樣!” 陸北梟面不改色,給蘇洛碗里夾菜,四兩撥千斤:“我記得上次關(guān)檸兒說,經(jīng)常有男生約你去情人坡告白,還說追你的人從這里能排到法國,你要不要解釋一下?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