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不可以! 他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,絕對不能讓任何人毀了他的大好前途。 楚狀元連忙上前,去扶秦會。 柳立就是個沒腦子的東西,只要他安撫好秦會。 柳立這個人完全不用他管,自會跟著秦會同進同退。 “秦兄你這是怎么了,這可是在京都城誰人會害你一個錦州來的學子,快快起來。” 借著扶秦會的空檔,楚狀元在秦會耳邊小聲說道:“秦會,莫要胡鬧,現在不是你和柳立進府的時機。” 秦會一把推開楚狀元。 楚狀元心里咯噔一下,看向秦會的眼神帶有警告。 楚狀元還不知曉,他現在警告的眼神,在秦會看來那就是催命符。 “秦兄,你這是干什么?莫不是因為剛剛來到京都城水土不服發了癔癥!” 楚狀元話語之中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。 秦會徹底撕破臉道:“王爺,就是他想要害學生。” “剛才他扶學生的時候,還借機在學生耳邊威脅學生,讓學生不要胡鬧,還說現在不是我和柳立進府的時機。” 沈昭的臉色立馬沉了下來,“你說的這些可當真?狀元他為何要害你,剛才本王聽你和柳立在流云客棧的房間都是狀元他為你們付的銀錢,他若要害你怎么會替你們付銀錢。 流云客棧的房費本王知道可不便宜呢。 你若說不出狀元要害你的理由,那就是你對狀元的污蔑。 一個不知感恩的人,本王再也不會讓他踏進本王府邸半步,也絕對不會看在是同鄉的份上為他提供絲毫的幫助。” 沈昭的這一番話不可謂不震懾人心,尤其是對于秦會個柳立來說,那更是致命的存在。 楚狀元臉色染上幾分得意的神色。 他就知道楚慕不可能胳膊肘往外拐,幫助一個外人。 “秦兄,我念你初入京都神志不清,剛才你對我的誣陷,我便不同你計較。” “秦兄和柳兄你們二人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備考,爭取在科舉之中奪得佳績光宗耀祖,而不是肖想一些不屬于自己的東西,趁著天色尚早,二位兄長還是快快回流云客棧收拾自己的行裝,好好休息一番。” 沈昭也隨之贊賞道:“狀元不愧是楚家人。”一樣的睜眼說瞎話一樣的心狠手辣。 這聲夸贊聽在秦會和柳立耳中那就是催命符。 一直默不作聲的于子桓,終于知道兄長這是要做什么了。 這是要秦會和柳立同楚狀元反目成仇。 他們蛇鼠一窩,也該他們狗咬狗了。 不過他有一絲疑惑,兄長怎么知道當年從他枕頭底下翻出荷包的是這二人呢。 莫不是兄長能掐會算未卜先知?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