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“我恨他的原因同你們不一樣?!? 裴夫人憔悴清冷的面容上閃過一抹苦笑,眼底皆是悲寂。 “我恨裴元義太過重情義,無論是友情還是親情他看得比什么都重要?!? “我自不必說,諸位也應該清楚,我同裴元義成婚二十一載,他還是秀才那年我同他喜結連理。 自我入裴氏以來,親眼看著他是如何散盡家財幫扶裴氏族人……” 裴夫人此話一出,裴氏族長和那四位長老當下坐不住了。 “裴容氏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?我們何曾沾過裴元義的光,你可休要往我們身上亂潑臟水。” 沈昭卻聽見那幾人心里在瘋狂咒罵。 [裴容氏這個賤貨,她怎么敢揭我們的老底。] [那都是裴元義他自愿回報族里的,若是沒有裴氏一族,他裴元義怎能走得這般遠,爬得那般高。] [為什么這些賤民不撲上去糟踐裴容氏,還讓她在那兒訴說滿腹的委屈,等眾人散去老身一定要弄死她,將今日所受的委屈百倍千倍地還到她身上?。? 沈昭看了一眼裴老夫人,此刻裴老夫人的眼中淬滿了毒,一眨不眨地死死盯著裴容氏。 好似下一刻就要撲上來,咬斷裴容氏的脖子。 裴容氏面對裴氏族長的指責絲毫不慌,鎮定道: “我是否胡說,眾人都看在眼中,試問有哪一位從地方爬上來的京官,會舉族搬遷至京都城。” “唯有裴元義!無論他是在祖地任命父母官,還是去地方上任,每走一個地方,裴氏族人都跟隨其去上任,我這話可有半分摻假!” 裴氏族長立馬反駁道:“裴元義身為裴氏小輩,我們這些當長輩的不放心他獨自赴任,不成想我們的一片苦心,到了你這個毒婦嘴里,倒成了我們沾裴元義的光了,當真是讓我等心寒!” 裴氏族長倒打一耙的把戲又在上演,裴容氏早已習慣這種戲碼。 以往為了元義,她都會隱忍,如今卻不必了。 “你們的這片苦心當真是讓人無法接受啊,衣食住行乃至族人娶親生子、求學科考那一點不是他裴元義出的銀錢,不是他裴元義安排的、不是他裴元義舍下臉面去求人求來的?!? 裴容氏每說一句,裴氏族人的臉色難看一分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