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安笛呆呆傻傻地坐在地上,見到我,她略顯驚訝:“安然……” 我氣得破口大罵:“你他丫的瞎跑什么?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?” 安笛委屈地癟著嘴,眼圈一紅:“兇什么兇?我只是在這兒聽人彈琴……” 她看了一眼黑壓壓的琴房,疑惑道:“天怎么黑了?我啥時候進來的?” 我耐著性子,問她到底怎么回事。 安笛抹著眼淚邊哭邊說:“我路過這兒,聽到有人彈琴,就扒在窗上偷看了一會兒,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叫我名字,我還以為是你,就隨口應了一聲,后面……后面就什么都不知道了……” 要不是看她哭得可憐,我都想罵人了,這個鬼丫頭,一點常識都不懂。 “你爸沒教過你嗎?聽見別人叫自己名字,不要隨便答應,要確確實實看到來人,才能開口說話,萬一是臟東西叫你,你很容易就會出事的……” 輕則掉魂,重病一場,嚴重的,甚至會丟了小命。 安笛沒想到會這么嚴重,終于感到了害怕,她攥著我的胳膊:“姐……那我是遇到臟東西了?” “你覺得呢?” 她臉色煞白,嚇得不敢吱聲:“你別嚇我啊……我……我害怕,姐,我們快走吧……” 回到酒店,已經凌晨三點。 我和安笛累得夠嗆,倒頭就睡。 睡夢中,我的枕邊向下凹陷了一塊。 一只冰涼的大手,撫上我紅腫發燙的臉頰,就像一個大冰袋,但卻沒有冰袋這般生冷刺激,總之溫度剛剛好。 我舒服地蹭了上去,貼合著細長彎曲的手指,皮膚上的熱辣逐漸消失…… 早上9點,我被一陣鬧鐘吵醒。 安笛預約了那位老中醫,10點鐘上門去看病。 她定了好幾個鬧鐘,把我鬧醒了,自己睡得跟個豬似的。 我滿肚子起床氣,踹了她一腳:“起床……” 我先去洗漱,心里暗暗發愁,頂著這張豬頭臉,怎么出去見人啊? 結果一照鏡子,我呆住了! 我的臉已經恢復正常,除了挨打的地方有點泛紅,幾乎都看不出來。 好得真快啊…… 我摸著臉頰,上面還殘留著冰冰涼涼的冷意,難道……昨天晚上的不是夢? 我想到了江念,但隨即又自嘲地笑了笑。 擱這兒做夢呢…… 他對我避之不及,怎么會主動來替我敷臉?一敷就是大半夜……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