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另一邊。 沈宴禾迷迷糊糊地跟著傅言鶴走。 腎上腺素降下后,她眼前更模糊了,體內(nèi)涌上濃濃困意,走路東倒西歪的。 第三次撞到傅言鶴后背上時,沈宴禾干脆閉上眼睛,趴在上面不動了。 傅言鶴又無奈又好笑,轉(zhuǎn)身將她抱在懷里,垂眸輕聲喚她:“宴宴?” 沈宴禾像貓兒一樣往他懷里靠了靠,柔軟的臉頰蹭著他的胸膛:“抱我。” 傅言鶴輕嘆了聲,彎腰將她抱起,還上下顛了顛:“輕了。” 沈淮的事對沈宴禾的打擊還是很大。 這些天她吃得不多,短短幾天又清減了不少。 沈宴禾沒搭理他,把頭往他肩膀上一埋,閉上眼睛裝睡。 傅言鶴將她抱回房間,動作輕柔地將她放在床上,蓋了被子。 等他起身要去洗漱時,原本閉上眼睛的沈宴禾忽然睜開,伸出手抓住了他的領(lǐng)子,仰頭親了上去。 傅言鶴眼眸幽暗,扣住了她的后腦勺,沒有任何猶豫地加深了這個吻。 傅言鶴的大手緊緊扣住她細(xì)長的食指,以一個絕對壓制的姿勢將她壓在床上,輕輕含著她柔軟的唇,一步步漸漸加深。 在他準(zhǔn)備更進(jìn)一步時,沈宴禾卻忽然伸出手推了推他,皺著眉含糊道:“困,想睡覺。” 傅言鶴眉頭微動,指節(jié)分明的手輕輕擦了擦她額頭滲出的汗,慢條斯理道:“你睡你的。” 沈宴禾困倦地朝他眨巴眨巴眼睛,放心的睡了過去。 但這一覺她睡得并不安穩(wěn),夢到了自己變成一艘小船,在波濤洶涌的海浪中浮浮沉沉。 不止要抵御惱人的風(fēng),還要抵御那一波又一波翻涌上來的浪花。 等成功上了岸,沈宴禾也已經(jīng)累得精疲力盡,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,睡得也更沉了。 傅言鶴將她抱去浴室,給兩人清洗了一下,才返回臥室睡覺。 一夜過后。 中午,沈宴禾迷迷糊糊醒過來時,只覺得腰酸腿疼,腦袋也疼。 像是有人趁她睡覺暴揍了她一頓,難受得慌。 沈宴禾躺在床上好一會,她昨天晚上醉得厲害,有一部分的記憶是缺失的,但倒是記得她昨天追著五方到處跑。 沈宴禾:“……” 沈宴禾臉上罕見的浮現(xiàn)了一抹羞恥,忍不住默默地將自己縮進(jìn)被子里。 丟臉,丟大臉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