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沈宴禾扶著他坐在椅子上,看他一直捂著胸口。 便拿過他的手,將他的袖子拉了上去,在腕橫紋上三指的地方,摁揉著他的內關穴。 內關穴可以緩解胸悶、心痛、心悸等癥狀。 傅言鶴眉頭微皺,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,讓五方把夏家的家庭醫生叫過來,才驅動輪椅到夏泰然面前,溫聲問他:“您還好吧?” 夏泰然感覺到自己的胸悶有了些許緩解,長吐一口氣后點了點頭,感激地看向沈宴禾:“好多了,謝謝你,孩子,你學過醫?” “是,學的中醫。”沈宴禾瞧他恢復過來,才松開了他的手,點頭回答。 她沒有擅自給夏泰然把脈。 畢竟要是她現在把脈把出了什么問題,以夏家人那難纏的程度,也不會讓她來治。 說不準還會說她是庸醫。 不妨之后找到機會,再給夏泰然把脈治療。 夏泰然驚嘆:“中醫?” 現在的小姑娘學的大多數都是西醫。 中醫學成慢,藥方,藥材就得背上上百本,想要獨立出師醫治病人,就得上十年,甚至二十年。 醫術要想繼續精進,更得是一生都得要在上面不停地鉆研。 枯燥磨人的程度,不是短短幾個字能說得清楚的。 他以前認識的一個老友,就是老了,都還在鉆研老祖宗留下來的醫術。 “沒想到現在還有小姑娘肯靜下心去學中醫,好,很好。” 夏泰然看沈宴禾的目光更加柔和了一些,笑呵呵地轉而看向傅言鶴:“你小子,倒是有福氣了。” 傅言鶴眼神微柔,看向沈宴禾的目光中浮現幾分寵溺,低笑道:“的確是。” 有福氣。 沈宴禾面頰微熱,她有幾分嗔怪地睨了他一眼。 這人,在長輩面前亂說什么呢? 這一眼嫵媚又帶著春意風情。 傅言鶴的眼神陡然暗了下來,食指與拇指輕輕摩挲著,上面似乎還殘留著方才她那細嫩肌膚的溫度,臉上神情卻依舊平靜。 調笑幾聲后。 夏泰然嘆息,看向傅言鶴,臉上帶上了幾分愧疚:“阿鶴,今天這件事是染染她們的錯,爺爺會幫你好好教訓她們的。” “之后爺爺也會盡量地束縛染染,找好人把她嫁出去,不會再讓你被糾纏了。” “今天本來是高高興興地來的,卻沒曾想出了這檔事……”夏泰然滿是褶子的臉上露出了幾分疲憊,長長地嘆了口氣:“是爺爺對不住你啊。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