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晚上,她來給傅言鶴施針,傅言鶴全程沒跟她說一句話,仿若一個啞巴,表情冷冷淡淡的看著她在自己身上落針。 沈宴禾給他吃藥,他就吃,要泡腳,他就泡。 就是不跟她說一句話。 沈宴禾也是第一次接觸男人,也不知道出現這種情況要怎么解決。 兩人就跟悶葫蘆一樣,別扭地相處著。 三方和五方站在一邊,看著兩個一晚上都沒怎么交談的人,那別扭的氣氛讓三方這個木頭都感覺到了不太對勁。 他小心地用手肘碰了五方一下,壓低聲音小聲問:“少夫人和少爺這是怎么了?怎么兩人一晚上了都沒說話?是在玩什么啞巴游戲嗎?” “誰先開口就罰錢的那種?” 五方一臉一言難盡地看了三方一眼,回答:“你可千萬別讓少爺聽見,否則少爺直接把你打成啞巴。” 少爺和少夫人很明顯就是鬧矛盾了。 怎么可能是在玩游戲。 三方撓撓頭,小心地又瞧了一眼依舊沉默的兩個人。 他不懂。 要不是玩游戲的話,兩人干嘛一晚上都不說話? 難道他們不覺得很沉悶嗎? 沈宴禾當然覺得沉悶,不光沉悶,還有點無所適從的感覺。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跟她冷戰。 要是傅言鶴沒有幫她那么多忙,這冷戰,她直接無視就好了。 可傅言鶴幫了她許多,她要是無視下去,顯得她有那么一點沒良心。 沈宴禾心中嘆了一口氣,動作輕柔地按摩著傅言鶴因為許久沒有站起來,有些萎縮蒼白的小腿,輕聲問他:“這樣按摩有感覺嗎?” 傅言鶴垂眸,看著在他蒼白丑陋的小腿上正有序不紊按摩的軟白小手,喉頭微緊,卻依舊沒說話。 其實是沒有感覺的。 他是神經受到了損傷,大腿以下沒有任何知覺。 可不知為什么,在沈宴禾的手在上面觸碰,揉摁的時候,他會感覺到有一簇火苗,正在微弱地燃燒著,讓他感覺到小腿上傳來的陣陣暖意。 沈宴禾手上動作微頓,抬眸看向他。 房間內昏黃的燈光下,眼前的男人穿著黑色的睡衣,黑發柔順垂下,薄唇微抿起的弧度透出了幾分冷漠的氣息。 看起來應當是十分冷淡兇戾的男人。 可是不知為何,沈宴禾莫名其妙的感覺,眼前的傅言鶴,像是一個因為得不到糖果,正在鬧脾氣的小朋友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