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沈宴禾握著扶手的手緩緩收緊,眸中閃過一抹涼意。 祁夫人嘆息了一聲,有些疲憊地問:“言鶴,你跟他關系好,要不之后你勸勸他?” 現在只是訂婚宴而已,還沒結婚。 一切都還有回轉的余地。 “伯母,祁云謙年紀不小了,他知道自己該怎么做。”傅言鶴神情依舊淡漠,聲線平靜的開口道:“祁云謙身為一個成年人,他會為自己的選擇負責。” 話音落下,不等祁夫人再說話,傅言鶴便道:“我看到熟人了,伯母,我先過去打聲招呼了。” 站在他身后,一直默不作聲的沈宴禾配合的稍微將輪椅推得快了一些。 祁夫人站在原地,無奈地嘆了一口氣,心中知道傅言鶴這條路是走不通了,只能又折身回去招呼客人。 等離開了她后,傅言鶴冷淡平穩的聲音傳來:“你不高興?” 沈宴禾腳步微微頓了頓,低眸看了他一眼,似是訝異他對她的情緒變化如此敏銳,嘴上卻道:“沒有。” 傅言鶴沒說話了,只是過了半分鐘,沈宴禾又聽到他說:“你不喜歡這種場合的話,等會找處地方坐著,等宴會結束我們回家。” 他記得沈宴禾是從鄉下來的,從未參加過這種大型宴會,內心有怯很正常。 “你是我的人,就算你在宴會上大肆吃東西,也不會有人敢說你。” 沈宴禾心尖微暖,垂眸含笑,心中對祁夫人方才說宋時薇的不快散了幾分,輕輕應答:“好。” 正好,她也想找個機會,去見一見宋時薇。 兩人入了酒店,酒店內的賓客很快就注意到了傅言鶴和沈宴禾。 特別是正陪著嚴奕應酬的夏染,在二人進來的那一刻,立刻就注意到了他們,同時也注意到了沈宴禾脖頸上戴的那一條項鏈。 當即瞳孔驟縮,捏著酒杯的手猛地攥緊,差點當場失態。 那條項鏈名為克里斯蒂之心,出于一個小國皇室流傳出來的,在一年前在m國拍賣出了4.45億人民幣的天價。 這條項鏈被傅言鶴拍下來了,她曾經撒嬌賣乖,求著傅言鶴將那項鏈送給她,可無論她怎么說,他都不應允。 現在,她心心念念的項鏈,卻那么輕而易舉的,戴在了沈宴禾這個鄉巴佬的脖子上! 夏染捏著酒杯的手愈發大力,仿佛手上捏的不是酒杯,而是沈宴禾的脖頸,心中嫉妒與恨意翻涌,臉上的笑差點沒保持下去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