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北京的冬天來得比上海更加早,從住處到醫院這一路,陸離是縮著脖子趕過來的。 到了辦公室,暖氣打得足足,她又將身上的羽絨外套脫掉,換上了白大褂。 可椅子還沒坐熱呢,診室門被敲響,導臺的護士探頭進來,“王醫師,陸醫師,住院部那邊打電話來說有個住院部的病人需要針灸,你們看誰方便走一趟......” “我去吧。”陸離非常自覺地應聲。 她可是見習醫師,哪里需要往哪里搬,王挺嘛得在這坐鎮,有掛他號的患者呢。 陸離去柜子里取了一套針灸時所需的醫療用品,放進醫療箱,提上就往外走。 “不穿外套?” “沒事,師哥,這么點路,穿來脫去還麻煩。” “嗯,有問題叫我。” “好。” 今天是周五,陸離的白大褂里穿了一身黑色半高領毛衣,修長的脖頸被這半高領一襯,愈發顯得皮膚白皙。 醫院有規定,每逢周一,所有現役軍醫需內著軍裝,外穿白大褂,其他時間,倒是白大褂里如何穿著倒是沒有硬性規定。 今年特別流行大波浪卷發,披散著女人味十足。 但陸離還是一貫的低馬尾,兩鬢有碎發飄落,但都被她勾到耳邊,清冷感十足。 拎著醫藥箱陸離來到了住院部的導臺,白皙的手搭在冰冷的臺面,“你好,我是中醫科的陸離,哪床病人需要針灸?” “是十一床的病人。”護士見來人了,便起身沖醫生辦公室內揚聲說道,“陳醫師,中醫科的醫生來了~” 陳醫生出來的很快,是個四十多歲的男醫生,見來人是陸離這么個二十幾歲的小姑娘也沒露出絲毫輕視之意。 “陸醫師,病人是我負責的,被炸彈波及心肺有些受損,需要針灸輔助調理。” “好的。”陸離點點頭表示明白。 這邊的病房都是兩人間的,一二床一間,三四床一間,沒走幾步便到了十一床的病房門口。 陳醫師率先推門進去,語氣熟稔,“感覺怎么樣?” 十一床的病人還未說話,十二床的倒是忍不住了,“陳醫師快來,賀斯年他又欺負我!” 陸離從沒想過賀斯年會以這樣的模樣出現在她面前,纏著綁帶,躺在床上,虛弱的模樣。 想到陳醫師剛剛說的,被炸彈波及心肺受損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