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睡得正香的時候,陸離被身下的動靜吵醒,瞇著眼睛看向那廝開著一盞幽幽的夜燈,在脫她的褲子。 閉了閉眼,腳一抬就踢了過去,隱約還能聽到她磨牙的聲音,“賀斯年,有完沒完?” 被女孩的腳踹了個正著賀斯年也不生氣,低聲哄道,“完了完了,你繼續睡,我給你擦個藥膏。” 精神處于極度亢奮中的他實在是睡不著,睜著眼看了好幾個小時她的睡顏。 原來真有人醒著和睡著一樣好看。 凌晨三點多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什么,輕手輕腳換上衣服出了門,走在凌晨的街道上,刺骨的涼意也擋不住他心中的火熱,找了家二十四小時藥店買了支藥膏,消紅腫的。 也不知道軍醫大的體能課強度大不大,自家媳婦兒別遭罪了。 對,不止是自家姑娘了,是媳婦兒。 擦完藥膏后他又將媳婦兒摟回了懷里,直到凌晨六點。 他想到以前好像有聽舍友說過女孩子第一次之后會很虛,得好好補補。 于是二話不說,去外間打了個客房服務,定了一份滋補餐,讓8點左右備好。 經過那間被他們鬧的一塌糊涂的房間時,想到什么,將沾染了血色的床單拆出來折疊好,裝到了袋子里。 按照以往的作息,陸離每天六點就會醒,這次足足睡到了八點。 意識清醒的那一刻,昨天自己胡鬧的記憶像流水一般涌進腦海里,陸離都有些不敢睜眼。 昨天的自己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膽嗎??? 色膽包天到這份上! 察覺到懷中女孩的身體有片刻僵硬,賀斯年第一時間看去,卻見女孩依舊閉著眼睛,但眼皮子底下的眼珠卻是不停地轉著。 這是...... 無聲勾了勾唇,原來小丫頭也知道害羞。 陸離自我催眠失敗,只想到了最簡單的辦法,裝傻。 下一瞬,她睜開眼睛,對上賀斯年的,像是被燙到一般又飛快飄到其他地方,有些結巴,“早、早啊~” 見她的身體有點向外靠的趨勢,賀斯年一把將她撈回了懷里,“早,媳婦兒~” 這一聲“媳婦兒”叫得陸離是丟盔卸甲,額頭輕輕貼在他的胸膛上,“嗯。” 她最大的心意,就一個賀斯年。 陸離去洗漱時訂的早餐也送來了,出來看到菜品,她忍不住扶了扶額。 嗯,小籠包,豆漿,生煎包,都算正常,可這么大一份嘟當歸烏雞湯,看著上面漂著的幾顆紅棗和枸杞,陸離只能說,有心了。 可這不是變相地將他們昨晚做的好事全都抖出去了嗎? 她有些不想面對等會兒的退房手續了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