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當我和霜霜問出這句話的時候,我明顯注意到鄧海的臉色變得極其陰沉。 但這種陰沉只是在臉上一閃即逝,并沒有停留太久,隨后取而代之的是平淡,一種讓人看不穿他到底是什么思緒的平淡。 鄧海回頭直視著我倆,笑呵呵的說道:“也沒少什么啊,我看什么都沒少!” 說著,他將保險柜合攏,揮揮手,說吃夜宵去吧。 “這……” 霜霜顯然沒想到海哥竟一點反應都沒有,整個人都傻眼在原地。 就連我也覺得十分意外。 因為我很確定,海哥是清楚股權合同在保險柜里的。 眼下這份股權合同卻不見蹤跡,他不可能猜不到有人動過手腳,就看他懷疑誰了。 隨后時間。 我們仨在附近擼串。 霜霜還不死心的問鄧海,說里邊原本有三份合同,現在只剩兩份,肯定少了東西。 鄧海卻一副不以為然的擺擺手,“沒少,我放的東西我能不知道?估計東西是被我挪到其他地方咯!” 聞言,霜霜若有所思,不著痕跡的給我使了個眼神。 估計是想讓我也開口打聽打聽。 我撇撇嘴,心想這種情況我哪能開口。 本來我就做賊心虛,這時候還讓我去探口風。 等會兒別搞得我越抹越黑咯。 這一晚。 我看鄧海心情沉重,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 或許是在思索那份合同究竟哪去了吧? 亦或者是在想東西究竟是誰動的手腳。 懷疑對象也只可能是我和霜霜。 除此之外,海哥平時也不帶人進家里。 次日一早。 我早起,準備送霜霜去公司。 誰知醒來的時候,只看到鄧海坐在客廳抽煙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