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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出行的市民們茫然地接受了調查,而他們根本就不知道的是,這些人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監察和軍人。
而是異端分子偽裝的假貨。
張老板提心吊膽地關上了店門,回頭看著店內正在熱熱鬧鬧舉辦慶功宴的軍人們,忍不住吐槽道:“各位兵哥哥啊,咱們能不能低調一點?該吃吃該喝喝,咱別嚷嚷啊!”
他指著窗外十字路口的那些異端分子們說道:“那些恐怖分子就在外面呢,萬一被你們的聲音吸引過來了怎么辦?我這店砸了是小事,在座的各位要是出事了可咋整啊?”
阿冉睡眼朦朧地抱起一箱酒放在桌子上,嘴里不停地打著哈欠,很明顯是剛被拉起來的,充當了服務生。
何賽趕緊把這箱酒接過來,醉醺醺說道:“老張可以啊,這你都能看出來那些人是異端分子?放心,咱們這支隊伍猛的一批,只要在吃飽喝足的狀態下,他們敢來,就干爆他們!”
鹿不二打了個飽嗝:“人家當老板的,精明著呢。”
張老板翻了個白眼,這要是還認不出來他就不用混了,畢竟正兒八經的監察和軍官,哪里還有紋著紋身的。
“能看到你們活著回來,我也就放心了。”
他欣慰地嘆了口氣:“我就說嘛,小鹿不是那么短命的人,我就不相信他會死在往生之地。吉人自有天相,心地善良的人終歸是被漫天神佛所庇佑的,誰來了也殺不了他。”
這兩個半月以來出現了很多變故,一向精明的他也察覺出了這座城市真正的掌權者換人了,雖然對普通人的生活沒什么影響,但是他還是小心謹慎的隱藏了起來,默默經營著店鋪。
小鹿的死訊他也看到了。
但他很敏銳的發現,那壓根兒不是死亡通報。
而是通緝令。
畢竟哪有死亡通報二十四小時循環的。
甚至循環了兩個月。
從那個時候開始,他就已經在做準備了。
剛好鹿不二他們從半月莊園殺出來的時候無處可去,便抱著嘗試的心態給張老板打了一個電話,沒想到還真的接通了。
張老板這兩個半月來始終二十四小時待命,接到電話就從家里爬了起來,開著車把這群狼狽的軍人接到了店里。
而到了店里的時候,這群軍人們都驚呆了。
因為這家店里已經有十位廚師隨時待命,倉庫也囤積著大量的食材,甚至在一道暗門的背后,還有大量的槍支彈藥。
這對于彈盡糧絕的隊伍來說,無異于是雪中送炭。
“破繭以后啊,我也沒想到生意竟然能這么好做。主要是有小鹿罩著,省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,也不用跟之前那么守規矩,所以慢慢就做大了。現在這些店鋪啊,明面上已經徹底轉型成了餐飲生意,但暗地里卻負責的是黑市里的經營。”
張老板說道:“我囤積了大量的命理晶片,還偷運了一些武器彈藥。放在以前,這事兒是不可能的,但如今這座城市的超凡世界已經沒有監管了,什么牛鬼蛇神都出來了,路子野得很。”
鹿不二笑了笑,心里是佩服的。
這有些人啊,走到哪里都能混得開。
換做他是不行的。
何賽打著酒嗝偷偷打量著發小,不得不說鹿哥看人的眼光就是準,想當初有意無意的幫扶,現在換來了巨大的回報。
“初代神圣君主曾經說過,這個世界上的惡是除不盡的,因為惡念來自于人心。進化者的出現,對于世界而言是前所未有的變數,這種情況下你想去相信人性,那是不可能的。唯有用暴力,才能奠定秩序的基礎。以強權,來壓榨進化者們的權利。”
夏言喝著酒,吐槽道:“進化者需要制約,這是一個共識。但總有人會因此心生不滿,他們覺得進化者需要高的權利,甚至奴役普通人也未嘗不可。所以說,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紛爭,人與人之間相互理解的世界是永遠不可能到來的。”
接著,他說了一個小故事:“我也認同這點,我小的時候,有一年過冬。對面小區的暖氣壞了,但如果要維修的話,就要把整個街道的暖氣都停半個月。雖然暖氣公司會賠錢,但那段時間大家都會沒有暖氣用。后來我們小區的人就不干了啊,大家湊在一起鬧事,堅決不允許施工。對面小區的人也不干了,就這么鬧在一起。后來相關部門出面,要把大家接到酒店里去,本以為這樣就皆大歡喜了,但沒想到有人不愿意住酒店,有人家里還養了四五條大型犬,酒店也不接受……你看,人和人的需求永遠不統一,有些問題就無解。我們能做的,只是讓大家的條件越來越好,以應對這樣的情況。”
“說這么多干嘛?沖上殺干就完事了!”
原烈大口灌著啤酒,醉醺醺地望著眼前的少年,豎起大拇指說道:“你小子,詐尸了!很好,非常好!”
神特么詐尸……
鹿不二在心里腹誹。
沒有腦子的原家人,真沒文化!
大家對于鹿不二的起死回生都很驚喜,屬于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,畢竟有句話叫好人不長命,禍害遺千年。
這種級別的禍害,確實不太可能短命。
尤其是原晴,剛一醒過來就對著少年的臉一頓搓揉,好像想要確定他是不是真的,然后一陣傻笑又趴他肩膀上睡過去了。
“鹿哥,原少校可是為了你重塑的命理啊。”
何賽偷偷摸摸說道:“美人恩重啊。”
鹿不二覺得這家伙沒安好心:“瞎拱火什么呢?”
沒想到原晴喝多了還能聽到他們的談話,立刻抬起那雙嫵媚又蠻橫的眸子,瞪眼說道:“不準瞎說!我可沒有!”
說完她又趴在少年的懷里,嘀咕道:“沒事啊,有誰欺負你跟姐姐說。現在姐姐變厲害了,一箭射爆他的腦袋……”
咳咳。
餐桌上的氣氛頓時變得尷尬起來。
最后還是原烈打破了尷尬的氣氛:“就伱現在的水平,跟先祖還差得遠呢!回去給我好好練,聽到沒有?”
原晴嘀咕道:“知道了,真煩人……”
夏言眼神卻有些擔憂。
這種情緒是很少出現在他身上的。
但他終究什么都沒說。
“說說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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