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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這。。。”

    一臉不可思議狀的黃有德，用顫抖著的手指著桌上的畫，抬頭看著陳凡。

    陳凡臉色平靜地說道：

    “這是我剛剛完成的【明月松間照】，是修改版。

    至于你們在展會上的那幅，根本就是我無心所作，其中有不少的缺陷在里面。”

    轟！

    聽到陳凡的話，黃有德再次震驚！

    展會上的那幅畫有缺陷？

    他憑什么這么說？

    難道不是只有凡塵大師本人，才有資格說嗎？

    也就是說，眼前的年輕人，其真實身份是。。是凡塵大師本尊？！

    想到這，黃有德感到不可思議。

    怎么可能？

    凡塵大師是什么人？那是被東方先生認可的新科龍國畫圣，是遠在云端的人物。

    怎么猜測，凡塵大師起碼也該是年過半百的年齡，而眼前的年輕人，只有二十來歲的樣子，怎么可能會是凡塵大師本人呢？

    之前老領導狄英安排自己給對方準備門票時，雖然告訴自己對方身份不俗，他卻怎么也不會把對方與凡塵大師聯系在一起。

    為了進一步確認心中猜測，黃有德急忙把隨身攜帶的放大鏡拿出來，撲到桌子上細細檢查著新畫。

    從頭到尾，一絲不茍地反復觀看之后，這位魔都宣告部長用嘴唇顫抖地說道：

    “這。。怎么可能！”

    站在一邊的陳凡沒有吱聲，他已經預料到對方的反應。

    所以任憑他去檢查核實。

    “陳。。陳先生，您。。真的是。。凡。。凡塵大師？”

    黃有德兩眼瞪成燈泡狀，誠惶誠恐地問。

    “沒錯，我就是你們口中的凡塵大師！”

    陳凡慢騰騰地回答。

    轟！

    黃有德再次腦子里一片空白。

    真的是凡塵大師！

    眼前的畫作不會騙人，他剛才用放大鏡仔細檢查過，除了有一點地方墨汁還未完全風干之外，的確是凡塵大師的真跡。

    作為凡塵大師的發燒友，黃有德整日與書畫愛好者一起研究偶像的作品，是真是假絕對逃不過他的眼睛。

    “凡塵大師，您。。您怎么會到這里來，又。。又為何再畫一遍【明月松間照】？”

    黃有德用充滿尊敬的語氣問道。

    “因為。。我不想再看到你們漫無邊際、天花亂墜的吹捧！

    那個小女孩說的完全正確，你可以看看這幅新畫，有何變化？”

    陳凡一字一句地回道。

    聽到陳凡的話，黃有德拿著放大鏡又一次仔細研究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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