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秦秋白了他一眼,直接一個大力褪下他的黑色西褲。 "嘶……" 粘連在皮肉上的西褲扯到了血跡斑斕的傷口,男人倒吸了幾口冷氣,往后一仰,坐在沙發上。 "怎么,以前沒挨過刀子?"秦秋模仿男人先前嘲弄她脫解皮帶的口吻問道。 見容梟一怔,秦秋抄起一瓶消毒碘伏,對準他膝蓋問:"這里,也沒擦過藥吧?" 話剛落,清涼液體從他膝蓋往下澆灌。 "你這女人!阿嘶--" 容梟再次倒吸冷氣,頭皮被這股涼颼颼的痛意擰得發麻,黑沉沉的眸光驟然收緊,盯著眼前這只"小白兔"。 明明長相可愛秀氣,怎么牙口如此鋒利,還很會記仇…… 一點都不能惹她,惹了她,她就會反咬回來! 秦秋沒理會她的目光,仔仔細細的擦藥。 容梟這么一跪,膝蓋、腿上的刀口密密麻麻,像蜂窩煤一樣。好在的是傷口不深,只是刺破皮。 她擦藥的時候,余光瞥見男人臉上的血色漸漸在褪去。 心臟不知為何地揪了下。 想說什么,但最終什么也沒說,專注上藥,綁好防菌繃帶,就準備走。 突然聽見-- "我要洗澡。" 秦秋挑眉看向容梟,"容先生,我剛給你擦完藥,你去洗澡?" 容梟手臂慵懶地搭在沙發的靠背上,唇角勾起,"所以我的意思是,你給我洗澡。" 秦秋微滯,臉色頓沉,"我拿你的血給你洗!" 嗔怒道完,她再也不管身后男人痞味十足的笑聲,徑直奔出房間。 晚上睡覺的時候。 容梟非要抱著她睡,腿受了傷僅僅限制住他沒對她做那檔子事而已,其他動作幾乎一個也沒少。 那只豬蹄子還是把她撩得越來越熱,她一抬眸就看到了他滾動的喉結,提醒道:"你這樣只會更難受。" 他的腿有傷,不方便沖冷水澡泄火。 偏偏他又借著手臂力量緊緊箍著她,這就是所謂的"干燒"。 容梟啞聲誘惑:"心疼我的話,坐上來,自己動?" 秦秋立即不說話,閉目睡覺。 他知道她沒睡,俯首吻了吻她,隱忍到極致的聲音纏在她耳邊:"秦秋,你是唯一一個讓我瘋狂的女人,真想死在你身上。" 秦秋耳尖被燙紅,裝作沒聽見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