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“那是當然!”雖然不知道本愿寺證如為什么會這樣問,但是裝出去的B,就算是含著淚也要強硬到底啊,“出家人不打誑語,雖然這與貧僧低調的做人本質相違背,但是既然是法主相詢,貧僧也只好如實相告了。” 本愿寺證如連忙接過話頭,“叔父多慮了,本座并非懷疑叔父所言,只是對叔父與津川宗治熟識之事大為震驚。” “叔父可能不知,十多天之前陸奧的佛眾曾有信來,稱津川家在陸奧國內大肆屠殺我一向宗僧眾,十數個寺廟皆被燒毀。有傳言稱,津川家曾發布法令,津川家領內禁止一向宗傳教,本座正為此事苦惱呢。” “陸奧、出羽之地,我一向宗本就影響力甚微,若是真如信中所言,那還了得?但是津川家在出羽、陸奧根深蒂固,實力強大,以我一向宗目前在奧羽的影響力,恐怕還不至于威懾住津川家。” “適才聽聞叔父大人所言,本座突然有一事要麻煩叔父大人。”本愿寺證如一臉希冀的看著明德坊覺曉。 明德坊覺曉點了點頭,“既是法主相求,貧僧自當應允,還請法主直言。” “本座欲讓叔父大人親往陸奧一趟,探明此事。若是信中所言為真,則由叔父全權負責陸奧之事,我一向宗雖然在陸奧之地不如津川家,但是也不是任人拿捏的。” “當然,若是心中所言有誤,也請叔父查明此事,并且與津川家建立聯系。若是可以的話,叔父不妨留在陸奧出羽,為一向宗增添幾分影響力。信中還說,臨濟宗的快川紹喜已經親往出羽了,我們一向宗也不能甘落人后啊。”本愿寺證如緩緩的說道。 而聽完本愿寺證如的話之后,明德坊覺曉心里一激,畢竟自己和津川宗治之間絕非剛才向本愿寺證如吹噓的那樣。最關鍵的是,自己以什么身份前往出羽呢? 若是以明德坊覺曉的身份,那么自己理應是個瞎子。瞎子的話,瞞得住一時,瞞不住一世啊,早晚是要露陷的。至于愿證寺蓮詮的身份,不過與津川宗治是點頭之交,根本不值一提。 總不能又以一個新身份前去吧?津川家能發展到如今的地步,津川家當主應該不是一個傻子才對。 正當明德坊覺曉猶豫不決的時候,一旁的本愿寺證如見明德坊覺曉一臉為難的樣子,突然明白了什么,一拍光溜溜的頭頂,笑著說道“本座差點忘了,攝津距離出羽路途遙遠,叔父一生都在舍己為人,想來身上是沒有多少錢財的。” “這里是500貫,就權當是叔父的路費了,還請叔父前往不要拒絕。”本愿寺證如從身后推出一個箱子,一副你不要就是看不起我的樣子。 而先前還猶豫不決的明德坊覺曉看到這500貫之后,頓時眼前一亮,然后一臉堅定的說道“貧僧雖然孑然一身,但是一向宗卻是貧僧的家,既是有利于一向宗之事,貧僧自然義不容辭!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