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沈嵐歲疑惑挑眉,不知道她這自信從哪兒來的。 “你這話說反了吧?” 她在正對著床邊的一張椅子上坐下,手隨意地搭在大腿上,露出手腕上水頭極好的翡翠手鐲。 綠瑩瑩地襯著那兩截皓腕,讓人移不開眼。 沈含芳看看她的鐲子,再看看自己的,不免有些嫉妒,“怎么說反了?我若能誕下一兒半女,來日怎么也能混個妃位,你進宮見了我,不得行禮么?” 說著她頓了一下,挑釁似的掩唇一笑,“啊,我忘了,你是繼室,沒有誥命,基本沒機會入宮,自然也見不到我。” “到時候咱們姐妹可真是分隔兩地,此生難再見了呢。” 沈含芳說著說著就笑出了聲,還想拉著沈惜昀一起笑,誰知沈惜昀根本沒笑,還瞪了她一眼,“閉嘴。” 沈含芳被吼得一愣,“二姐?” 沈惜昀真想翻白眼,可這么多年她受到的大家閨秀的教養(yǎng)讓她硬生生忍下了。 她沉默片刻差點沒把帕子絞爛。沈嵐歲稀罕地看她一眼,對沈含芳道:“你二姐都聽不下去你的蠢話了,沈含芳,你這腦子到底是怎么長的?是隨了爹么?不然其他姐妹都算聰明,怎么就你一個傻的可憐,讓我感覺和你置氣都是自降身價,欺凌弱小。” “你——你說什么?我好歹是太子才人,你敢對我這么不敬?” 沈含芳惱羞成怒,氣的站了起來。 “你喊什么,生怕別人聽不見?”沈嵐歲真是無奈了,如果說一個人壞,她可能會生氣,會憎惡,會反擊,但如果一個人只有蠢,壞都壞不到點子上,那她只覺得好笑,完全生不起氣來。 沈含芳現(xiàn)在在她眼里就是第二種。 明顯被慣壞了又自卑敏感多疑,由此演變成了極度自負,需要靠打壓別人來獲取虛榮和滿足感。 說白了這種人最可憐,因為她的自尊和驕傲都是建立在她以為的“別人不如她”這一點上,一旦你摧毀了這一點,她會瞬間崩潰。 “我怕什么?”沈含芳胸膛起伏不定。 沈嵐歲攤手,“你不怕你喊這么大聲做什么?有理不在聲高。” 沈含芳:“……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