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“母后,你想哪兒去了?我對陸行越從來都只是欣賞而已。”容昭仰面躺在皇后的腿上,說著頓了下,抿了抿唇,“當然他那張臉確實也不錯,但我真的真的對他沒有男女之情,當初看中的也是他的身份罷了。” 皇后見她神色坦蕩,不似說謊,放下心來,“那就好,若你還對他念念不忘,本宮真怕你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?!? “怎么可能呢?我堂堂嫡公主,天下兒郎任我挑選,我何必自降身價去與人搶丈夫?” 容昭想起什么,眼神又黯淡下去。 她不想搶,卻也不能和心上人在一起。 皇后轉而又問:“那你喜歡的是誰?” 容昭沉默片刻,轉身伏在她的膝頭,低聲說:“母后,女兒喜歡誰都不重要,不是么?尚公主看似風光無限,實則處處受制于人,我若愛他,絕不讓他受這般委屈?!? 皇后撫摸她頭發的手一頓,了然道:“所以他是有實權的。” 容昭:“……母后,這個時候就不要這么聰明了吧?” 皇后莞爾,隨即面色又淡下來,“當了駙馬就不能再掌權了,一輩子做個富貴閑人,胸有大志的男兒,確實不甘心。那究竟是他不愿,還是你不愿?” “他愿我也不愿,我既心悅于他,自然希望他能一展抱負,青史留名,怎舍得馴鷹為雞,囚狼成狗?” 皇后一怔,心里觸動,半晌輕輕揉了揉容昭的墨發,顫聲道:“吾兒,吾兒啊……” 千言萬語,百般愁腸,最后只化作了這兩聲嘆息。 兩人今夜注定難眠,而同樣難眠的還有春華宮的那位。 貴妃本來早早就沐浴更衣準備歇下了,皇帝沒翻牌子,長夜漫漫,閑著無聊不如睡覺,結果剛躺下有點睡意,宮女珍珠匆匆進來。 “娘娘,御書房那邊傳來消息,陛下召見了明英侯和他的夫人,容昭公主也去了?!? 貴妃瞬間驚醒,“你說什么?” 珍珠聽話的重復了一遍,末了又道:“據說他們在里面待了很久,最后三個人出來什么事都沒有,現下已經各自散去了?!? 貴妃立刻坐了起來,一掀簾子,面色凝重地問:“明英侯的腿如何?” 珍珠:“咱們的眼線說行走無礙,看著像沒受傷一樣。” 貴妃眉頭緊蹙,“怎么會這樣?怎么可能?玉卓和本宮說計劃已經成了,他的腿怎么可能一點問題沒有?” 珍珠當然不知道,只能在邊上站著,不敢隨便搭話。 貴妃思索半晌也沒個結果,咬牙道:“去給五殿下送信,明日讓他入宮一趟?!? “是?!? 珍珠領命去了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