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她不知道該怎么接這話,半晌,低聲說了句:“如果你只是想說這些,我就掛了。” 嘴上是這么說,但江禾舒絲毫沒有要去掛斷電話的意思。 雖然她沒有承認,實際上,江禾舒很想裴晏。 她已經習慣了裴晏的陪伴,晚上也習慣被裴晏抱著入睡,如今裴晏突然離開,江禾舒很不適應。 想著,江禾舒猶豫幾秒,還是不自然地開口說:“其實,我也想你。” 對于這話,裴晏沒有絲毫意外,他語氣平靜:“我知道。” 他又不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蟲,還隔著這么遠的距離,都不能看到她,為什么會知道? 裴晏似乎猜到了江禾舒的想法,他慢悠悠道:“最近一直都在降溫,你體寒,還很怕冷,沒我給你暖床,你肯定不習慣。” “不習慣,你就會懷念,然后想念。” 江禾舒無話可說,因為裴晏推理得很對。 不過,聽到暖床這個詞,她有些耳熱。 裴晏話音微頓兩秒,嗓音含笑道:“放心,我會努力工作,爭取能早點騰出時間,去給你暖床。” 他這話可不是隨意說說而已,從回到a市開始,裴晏就在加班加點地處理工作,熬夜到凌晨都是常事。 沒過幾天,江禾舒就聽吳姨說,裴晏清減了不少。 聽說這事,江禾舒立即打電話勸說裴晏。 只可惜作用都不大,裴晏表面應得很好,掛斷電話依舊我行我素,江禾舒根本拿他沒辦法。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地過著,很快,江父和江母的縱火案開庭了。 跟王茵茵庭審時不同,這一天,江禾舒去了現場。 她冷眼看著江父江母被人帶到被告席,比起上次見面,兩人看起來更蒼老了不少。 頭上的白發變多,臉上的皺紋增多,江父的背脊也彎了下來,就算說他們今年六十歲怕是都有人相信。 因為不是什么重大的案子,旁聽的人并不多,只有一些法學生零零散散地坐在旁聽席。 江禾舒坐的位置并不靠前,可她的臉和氣質太突出,讓人無法忽視她的存在。 就連江父和江母,也看到了江禾舒。 他們就像是看到了宿仇一般,眼神驟然變得兇狠起來。 江父甚至‘唰’的一下站起身,一副想找江禾舒算賬的模樣。 但下一秒,他就被旁邊的人摁了下去,“安分點。” 坐在江父一旁的江母,則是罵出聲:“江禾舒,你個小賤人!” 她聲音尖而拔高,眼里盛滿無法遏制的怒火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