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江禾舒臉頰漲紅,張嘴想說什么,男人忽然咬住她脖頸上的軟肉。 她渾身繃緊,“裴晏!你松手!” 裴晏自然不會松開,他的吻逐漸向下,手還不老實地四處點火。 理智告訴江禾舒要把人推開,但身體…… 她的呼吸急促了許多,被男人壓在冰冷的門板上。 今晚,裴晏有些兇,江禾舒招架不住,眼角溢出晶瑩的淚珠,指甲在男人背上劃出一道道紅痕。 模模糊糊間,她好像聽到裴晏說:“盼著跟我離婚,跟其他男人結婚?” “再婚讓前小姑子給你當伴娘?” “你是不是還想帶著我女兒改嫁?” 他說得緩慢,但傳進耳里,竟有種咬牙切齒的味道,動作還越來越*。 江禾舒感覺自己像是大海里的帆船,呼嘯著的浪濤一遍遍地撲向她,不給她反應的機會,幾乎溺死在海水中。 她意識變得遲鈍,出于本能的,她搖頭否認:“沒有,我沒有,我沒想離婚……” 男人在床上的話不可信,女人的也一樣。 裴晏深知這個道理,俯身堵住她的唇,氣息親密交融。 不知過了多久,男人終得滿足,眉眼間帶著一絲饜足。 躺在床上的江禾舒渾身酸軟無力,像是負重爬了二十層樓一樣,提不起一絲力氣。 看著神清氣爽的裴晏,江禾舒頭一次質疑‘只有累死的牛,沒有耕壞的田’這句話。 他換好衣服,又恢復了平日里那個氣質沉穩內斂的裴晏,渾身散發著矜貴和清冷。 跟剛剛那個在床上兇猛強勢的男人判若兩人。 “衣冠禽獸!”江禾舒罵道。 裴晏不知有沒有聽到,神色沒有絲毫變化,下樓給江禾舒拿吃的。 晚飯江禾舒是在臥室吃的,她實在沒力氣下樓,也怕下樓被外婆和裴奶奶看出來。 運動一番后,江禾舒感覺胃里空空,吃了不少。 等她吃飽喝足,裴晏道:“剛接到消息,顧璟他們今天回c市了。” 顧璟在a市呆不下去了。 他和顧父、顧奶奶三人都住院,連個照顧他們的人都沒有。 每天除了被同病房的人嘲笑,朋友什么的也會聯系他們,各種明嘲暗諷。 愛面子的顧家人哪里忍得了?顧奶奶被氣的這幾天暈倒了好幾次,還進了一次icu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