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*。*。* “晏大人,親家。” 南宮大司徒追上了右相,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。 晏錫紅色的官袍一拂:“哼!” 南宮大司徒知道,這事兒是自己理虧,而且眼下晏氏權(quán)勢滔天強于南宮家,便只得陪著笑臉:“實在是犬子混賬,您放心,也請令愛放心,那個男寵我們一定會盡快處理掉,不能讓那么個腌臜玩意兒傷了兩家的和氣,毀了南宮家的百年清譽。” 晏錫的怒火,這才平息了一些:“明月被氣得咳血,差點去了半條命。令公子鬧事的那家紅酒鋪子老板,是太后娘娘跟前兒的女醫(yī)。你們?nèi)以摳兄x那位女醫(yī),是她救了明月的命,否則今日此事絕不會如此善了!” 晏錫的親娘,和南宮大司徒的親爹,是兄妹。 這二人,小時候還一起讀書,一起逃過課,年輕時一起逛青樓,一起喝過酒。 別看這倆現(xiàn)在一個是大司徒,一個是尚書右仆射了,二十來歲的時候,那玩得比南宮顯之要花。南宮顯之錯就錯在,不給晏明月留臉面,把丑事兒鬧到了臺面上,雙方長輩下不來臺,只得嚴懲他。 南宮大司徒暗自心驚,“天下竟有能治肺癆的大夫?” 這不是必死的絕癥么?患病的人,最多活到三十歲就一命嗚呼了。 而且那個女醫(yī),也就是紅酒鋪子的女老板,拳腳功夫厲害把他兒子打得可慘了。更過分的是,如此彪悍烈女,攝政王竟然睜眼說瞎話說她是什么“柔弱女子”,啊呸! “那女醫(yī)說能治好。” 晏錫也沒有把話說滿,“但明月吃了她的藥之后,病情的確是有所好轉(zhuǎn),連續(xù)好幾年發(fā)燒低熱,也退了,以前是夜里咳得無法安睡,現(xiàn)在至少能睡個安穩(wěn)覺了。” 南宮大司徒像是想到了什么:“晏賢弟,家里有急事,先走一步!” 壞了。 他想起來,早上出門前,聽到妻子蘇氏和女兒南宮淺淺在罵那個女醫(yī)! 千萬不能讓這娘倆去女醫(yī)的紅酒鋪子尋釁滋事。雖然他心里也很氣,但眼下這口氣必須忍著,晏家過于袒護那個女醫(yī),甚至還借晏錫的嘴來敲打他。 淺淺倒還好,她是云都第一才女,知書達理懂分寸;主要是他續(xù)弦妻子蘇氏,是那種無風(fēng)要起幾層浪、見樹還要踢三腳的人。 *。*。* 紅酒鋪子。 慕聽雪一上午,賣了二十瓶,四十萬兩銀子進賬。 不得不佩服云都的貴族,給百姓的賑災(zāi)糧那是一粒沒有,買紅酒的萬兩白銀那是說花就花。一刻鐘之前,某位據(jù)說是欠了民工半年施工錢的工部侍郎,在她店里揮金如土了整整四萬兩! 腐敗,實在是太腐敗了。 她如果是皇帝,非得把這些勛貴世家貪官,狠狠打壓,該抄家的抄家,該流放的流放!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