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張憲剛有句話說的很對。 出門在外,多個朋友多條路,按道理來說,我現在也沒有受到實際損失,和曹天一和解也沒什么,而且對我好處大大。 我現在看似曹天一好像奈何不了我。 其實自家知道自家事情,我之所以能夠從新區分局出來,完全是顧衛公的前妻將我撈出來的,至于怎么出來的,經過誰打招呼出來的,我一點都不知道。 更巴結不到他們的關系。 而如果說我和曹天一和張振濤走的近了,毫無疑問,我也算是一步登天,徹底的能夠在濱海站穩腳跟了,畢竟這兩個人,一個是下一任市長的兒子,一個是紀檢委副書記的兒子。 都是實權在握。 換做正常的人,誰不想這兩人做朋友呢? 但是話說回來了,真的可以跟他們和解做朋友嗎? 我覺得不可以,我覺得人生在世有所為有所不為,盡管我現在地位卑微,可我也有一顆像野草一樣不屈不撓的在往上爬的心。 這顆心從不曾彎曲。 一如我的脊梁。 先不說這兩人背后的勢力跟顧衛公處于微妙的敵對關系,我如果現在跟他們走近了,等于背叛了顧衛公,背叛了李輕眉。 光是陳燕朵的事情就注定我和曹天一沒有辦法和解。 我并不喜歡陳燕朵,一點喜歡的感覺沒有,甚至我還為了自身利用了陳燕朵,我覺得成大事者不拘小節,不該有的圣母心不該有。 但是陳燕朵畢竟是因為我被曹天一給強上了的。 我可以為了生存去利用陳燕朵,可是我怎么能為了所謂的富貴去跟曹天一和解?如果這樣的話,我將一輩子看不起自己。 我會覺得我是一個攀附權貴,脊椎彎到不能再彎的小人,更沒有辦法去面對陳燕朵,這和在不在意沒有關系,和我的良心局有關系。 也許我這樣有點傻。 可是如果這個世道都是處處衡量得失,精于計算,攀巖富貴,一點氣節沒有的人,那么這個世道該會是多么可悲? 最起碼,我覺得挺可悲的。 在回家的路上,我臉上一點表情沒有,神色專注而冷漠的看著前面,一直在想著這些事情,單手握著方向盤,另外一只手拿著手機。 手機里有陳燕朵和曹天一的錄音。 接著我放下手機,點了一根煙,然后打電話給了李輕眉,聲音很平靜:“睡了么?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