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“只說是被人害死的,但兇手是誰奶娘也不知道。云家覺得此事不光彩,想將暖意草草安葬了,往外報一個病逝,奶娘不同意,這才來闖宴會請大長公主和惠敏長公主做主。” “即是覺得有冤,為何不去大理寺或者刑部報案,反倒來找大長公主和惠敏長公主做主呢?”傅青魚不解。 “是了,阿魚你還不知曉暖意的身份有些特殊?!憋L蘊秀小聲解釋,“暖意乃是已故的長福郡王的獨女,是先皇親封的和樂縣主。因為長福郡王夫婦故去的早,暖意孤苦無依就被接近了宮里,在大長公主身邊養了幾年?!? “所以先前我看著暖意未來還覺奇怪。別人的宴會她有事耽擱不赴宴便罷,大長公主舉辦的宴會,她是萬不可能缺席的。” “只是萬萬沒想到,竟然是人沒了。” 傅青魚懂了。 以云家如今如日中天的地位而言,一個無依無靠的縣主,死了便死了,并不能引起多大的重視。 而且云家明知和樂縣主的死有蹊蹺,卻還打算以病逝的理由草草的將人葬了,恐怕不僅僅只是為了維護云家名聲那么簡單,內里很有可能還藏著些見不得人的貓膩。 跪在中間的老婦重重的磕頭,“大長公主殿下,我們縣主可是您看著長大,求您老人家一定要為我們縣主做主??!” 老婦說完又重重的磕頭,額頭已經見了血。 謝老夫人沉著臉,給周麼麼使了個眼色,周麼麼上前去扶老婦,輕聲安慰,“老姐姐,我們老夫人以前就疼和樂縣主,自是舍不得和樂縣主受委屈的,你有什么話,我們進屋里再說吧。” 老婦卻搖頭,跪在地上不肯起身,“老奴今日闖大長公主的這場春日宴,已是死罪,但老奴只想為我們家縣主尋一個公道,不叫我們縣主白白枉死?!? “老東西,你胡說八道什么,難不成我們云家還虧待過暖意不成?!”云三夫人氣白了臉,若非大長公主和惠敏長公主都看著,她已經恨不得沖上去撕爛這個老東西的嘴了。 這個該死的老東西,竟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毀他們云家的名聲。 老婦卻不理會云三夫人,只看向謝老夫人和惠敏長公主,“大長公主,長公主,你們也知道我們縣主是個和軟好欺負的性子,以往在家中被主母刻薄她也都是忍氣吞聲,還時常跟老奴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只安穩過日子便好?!? “可即便如此,竟還有人要害我們縣主的性命?!? “大長公主,長公主,老奴今日便一死,求大長公主,長公主為我們縣主做主!” 老婦說完,在眾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拔出發髻中的銀簪子,朝著自己的脖子刺了下去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