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“那倒也沒有。”傅青魚回神,揚起一點帶著調戲的笑,“我一向只喜歡這樣隨便的盯著長得好看的男人看。” “謝大人長得貌似天仙,難道還不讓人看?” 謝珩臉上的神色瞬間沉了下去,好似出鞘的利劍又覆上了一層霜雪,帶著冰寒鋒銳的危險氣息。 傅青魚卻不管,隨手把椅子放回去,散漫的拍拍手,提起放在桌上的勘察箱,“謝大人慢慢查看現場吧。我一個仵作,就不摻和驗尸之外的事情了。” “你去哪里?” “謝大人不是說我喜歡隨便盯著男人看嗎?當然是去看男人咯。”傅青魚勾起有些薄情的嘴角,“謝大人連這個都問,是不是管的有點太寬了?” “你現在是當值時間,擅離職守,莫不是想被扣月銀?”謝珩寒聲。 “我今天報道,明天才正式當值,算不得擅離職守。”傅青魚頭也沒回的揮揮手,“忙您的去吧。” 胡家那邊的人已經過來了,不過來的只是一位管事,不見胡家的其他人。 王知洲正在院子里詢問胡家管事一些事情,見到傅青魚出來,先扔下管事的走過來小聲詢問,“傅姑娘,我看晨護衛出來讓人一起找帶血的繩子,可是你與謝大人進屋后又查出了什么?” “確實找到一點線索,不過具體有什么用,我一個仵作,也不懂。”傅青魚說的謙虛,瞥了一眼旁邊豎起耳朵聽的陳老丈一眼,對王知洲一禮,道:“王大人,我明天正式到大理寺當值,今天還有點別的事情,就先走了。” “你跟謝大人說了嗎?”這里謝珩最大,王知洲不敢擅自做主放人。 “已經說了。”傅青魚點頭。 “說了就行,那你去吧。” 傅青魚又行了一禮,挎著勘察箱走了出去。 她今天原本的打算就是先到大理寺報個到,順便把獎金領了,然后去辦另外一件事情。 傅青魚走出小柳巷,巷口看熱鬧的人群已經散開了,一輛驢車正好從巷口經過。 傅青魚伸手攔下驢車,“老丈,麻煩你送我去一趟大中街。” 驢車在大中街的路邊停下,傅青魚提著勘察箱付了車錢跳到地上,“謝謝老丈。” 驢車被拉走,傅青魚轉頭沿著大中街的河邊走了一截,過了河上的軒和橋,走進煙雨巷,在一家高門大院前停下腳步。 大門的上方有匾,寫著霍府二字。 傅青魚上前扣動門環,一個做兵丁打扮模樣的護院打開了門,“找誰?” “我找霍大夫人。”傅青魚從勘察箱里拿出玉佩和書信,雙手遞上前,“煩請小哥把這兩樣東西給霍大夫人。” “等著。”大門重新關上。 傅青魚也不著急,她知道東西要先交給前院的管家,前院的管家又要找內院管事的婆子,再由婆子把東西和消息傳給在霍大夫人身邊伺候的丫鬟,然后才能真正送到霍大夫人眼前。 這一套走下來,最快也要半刻鐘。 傅青魚足足等了兩刻鐘,才有一個管事的丫鬟出來,沖著她福身一禮,輕聲道:“請跟我來。” 傅青魚點點頭,跟著丫鬟進了霍府。 霍府也是世家,但霍家全都是武將出身,尤其是這一代還出了一個鼎鼎有名的女帥霍茵茵。 因此整個霍府內沒有那么多奢靡之氣,一切都簡單大方,但也不失身份。 傅青魚跟著丫鬟穿過有演武場的前院,一路往前,走了好一會兒才終于進了一個雅致的院子。 院子不大,一個正屋,東西兩個廂房,不過院里擺了好幾個水缸,里面的殘荷尤存,幾尾紅色的小鯉魚在里面游來游去,別有一番意趣。 霍大夫人已經坐在正屋的外廳,從傅青魚走進視線之后,就一直在打量她。 傅青魚走進屋內,福身一禮,“見過大夫人。” 如今的霍大夫人是霍將軍的續弦,霍將軍曾有一個夫人,生了第一個孩子霍茵茵,后又在霍茵茵都十五的時候生了第二個孩子。 本來是想能生個兒子,沒想到生出來還是一個女兒,而且還難產,小孩一出生就血崩而亡。 霍將軍把喪妻的悲痛發泄在一個剛出生的嬰兒身上,對這個剛出生的孩子不管不顧,甚至兩次差點摔死嬰兒,后來續了弦。 霍茵茵一氣之下用包被裹起妹妹離家出走,女扮男裝充軍養活妹妹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