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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只是身上的鬼氣和罡氣，一點兒都沒有。

    看見路邊有一棵松樹，我忍不住打了一掌。

    這一掌，差點把我的手打斷了。

    “哎喲！！”

    “我的手！！”

    冷玉往回走了幾步，氣沖沖瞪著我。

    “干嘛？”

    “你以為你是龍乘風啊？”

    “還想用驚雷掌？”

    “就你現在這模樣，能像正常人一樣活動就不錯了！”

    “可不要蠻來！”

    冷玉說到這，又心疼地看了看我，從身上摸出一塊帶著手帕，讓我擦拭臉上的水珠。我一邊擦拭，一邊抬頭去看田野里的風水炁場。

    雖然沒了天眼，可我依然通過兩個巨人相互對峙的場景，隱約感覺到整個部落的風水流動。沒錯！那兩個巨人的圖像，絕對不是靠人工挖掘堆砌就可以形成的。

    當初風水師只不過是簡單布置了一下，之后風水被改變，炁場流動，相互作用，最終才形成如今的畫面。可以想見，這絕非一時半刻的功勞。

    而是多年積累的結果！

    “師姐，這六年，你有沒有發現跟我爺爺有關的東西？”

    冷玉想了想道：“好像沒有。不過……那尊崩塌的石牛腳下，好像有龍門兩個字。”

    “對了，村里還有一座無字碑。”

    “無字碑上，盤踞著一條龍，這會不會跟你爺爺有關？”

    “無字碑？？”

    “在哪？你先帶我去看看！”

    “好的！咱們往這邊走！”

    在冷玉的帶領下，我很快來到部落的后山，在祠堂邊上的小山丘上，幾棵枇杷樹之間，果然見到了那塊無字碑。

    “這是……生祭碑！”

    “又是枇杷樹……”

    我不禁想到，我們家房前屋后，全是枇杷樹，父親說，每年的四月二十三，爺爺都會屋子周圍種下一棵枇杷樹，而且一邊種，一邊流淚。

    我一問得知，四月二十三，是我奶奶的祭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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