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除此之外,每次瘋過之后,血脈橫沖直撞后帶來的后果就是劇烈的頭痛,足足要痛好幾個時辰才會消退。 這種痛感,讓他生不如死。 而今日,他頭一次醒來后身上沒有鐵鏈捆綁,也沒有一點頭痛的跡象。就好像,只是睡了一覺醒了而已。 “醒了?感覺應(yīng)該不錯吧?” 他循聲看去,便見窗臺旁邊的搖椅上坐著一位女子,煙紫色的長裙將她整個人的氣質(zhì)襯托得出塵脫俗。 可偏偏,她的坐姿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,二郎腿高高地翹著,把搖椅慌得咯吱咯吱地響,纖白的素手把玩著鬢角的碎發(fā),一副吊兒郎當?shù)臉幼印? 她還抱怨道:“你這個搖椅得換了啊,晃起來咯吱咯吱的,好像要散架。” 蕭玄辰警惕地坐起:“你是誰?” 他一坐起來,覆在身上絲滑的云緞子錦被便滑落,露出他結(jié)實強壯的上半身。 也是直到這個時候,他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居然沒穿衣服。而且光得非常徹底,褲子都沒穿,隱私部分只用了一條長巾蓋著。 饒是蕭玄辰心志堅定,此刻也有種被侮辱的感覺。 他怒吼了一句:“林照!” 林照沒有應(yīng)他,倒是云婳好心地解釋道:“別鬼叫了,林統(tǒng)領(lǐng)被我打發(fā)去熬藥了。” 主要是林照老探頭探腦的偷窺,云婳嫌棄他煩,就給打發(fā)走了。 蕭玄辰用錦被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,再度問了句:“你到底是誰?” 云婳道:“我是你王妃啊。夫君,好歹洞房那晚我們有過一面之緣,你怎么能連你的新婚妻子都不認得了?” 蕭玄辰當然不認得她。 行婚禮的時候,云婳頂著蓋頭。到了新房,蓋頭還來不及揭開,他就先發(fā)了瘋。直到此刻才又見上面。 “你怎么來了?還有,我的衣服是你脫的?”他的疑問顯然很多。 云婳走近了幾步,道:“林照幫你脫的。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