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“駕!” “駕!” “駕!” 騎兵隊策馬在村道上,揚起大量的塵土。 盡管許多人都吃了塵土,但也沒有一個人敢出聲,因為兵這一詞,早就深入了人心。 是什么樣,眾人也都心知肚明。 可今日,這隊騎兵與那平常的官兵卻有所不同。 他們竟然會閃躲路人,還會放慢馬速。 與那些橫沖直撞,不可一世的縣兵相比,這簡直就是善良到了極點。 頓時,村民對這支騎兵有所好感: “這是哪來的騎兵,看著并不壞啊!” “剛才領頭那個,還對我笑了。不過他臉上的疤痕太過嚇人,有手掌那么長!” “話說,他們這是去哪?” “看這方向,好像是村長家吧!” “不是吧!難道陳楓沒有救出村長,反而是激怒了縣令大人,然后派兵來捉陳大嫂子了?” 陳叔公氣喘吁吁的從后面跑了過來,聽見那村民說得話,頓時臉色不悅, “說什么屁話!那是我陳家的麒麟兒,又怎么會來捉月娥?” 村民眼睛一亮,追問道:“陳家麒麟兒?陳家的人?” 陳叔公擺擺手,“我不和你們說了,我得去看看!” 眾人聞言,心里癢癢的,想要一探究竟,也亦步亦趨地跟著陳叔公,一起往陳家而去。 陳濤雖貴為村長,但因一生正直無私,又無貪墨。 所以房子也只是泥磚瓦房,比起陸山家的青磚瓦房,要落魄不少。 十多匹戰馬同策而來,踏在地上的聲音和振動,如同旱天打雷、地龍翻身。 自從陳濤被捉走,陳濤的妻子杜月娥,每日郁郁寡歡。 再加上陳楓去往上清河縣多日,也沒見有任何消息捎來。 這不禁讓她如坐針氈,茶飯不思。 臉色看起來都憔悴不少。 兒媳趙氏見狀,也不禁為她感到擔憂。 長此以往,怕會是生出病來。 今早更是滴水不沾,暗自抹淚,看得趙氏十分心痛。 “阿娘,吃點東西吧!挨壞了身子,阿爹要是回來了,可又要責怪你了!” 趙氏端著稀粥,在一旁勸著。 不說陳濤還好,一說到他杜月娥的眼淚就流了出來。 “我總說他那臭脾氣要改改,他偏不聽!你看看現在得罪人了,生死還未知!” 第(1/3)頁